尽杯中酒,眼中杀气四溢。
今晚,送你上路!
随后,结账返回玉芝堂。
中午时分,打算坐堂行医的他,刚刚走进柜台,便瞧见周洪从马车上下来。
“小先生!”
“周兄。”
二人双手抱拳,各施了一礼。
“走,今天中午,六合门内院药浴。我已经把你的名字报了上去,只需记住一点,旁人问你的话,说交了一年一等弟子的钱,没人会查的。”
两个人登上马车,向着目的地前进。
十几分钟后,奔行的马匹停下。
“吁——”
“老爷,到了。”
马夫的声音响起,二人撩开车帘,一占地面积巨大的建筑,映入眼帘。
大门前,一左一右分别摆放着武器架、防具架,牌匾上写着三个大字——六合门。
门口敞开,男女进进出出,偌大的练功场上,上百人操练。
有的两两一组拆招,有的独自一人勤练兵器,有的则吊儿郎当的站在一旁指指点点,似乎是在点评。
“跟着我。”
周洪下车后,一马当先,向着内院里头走去。
贺曌一言不发,默默跟在其身后,努力让自己成为小透明。
路至半途,从远处飘来阵阵刺鼻的草药味道。
“哪儿,便是我们六合门的浴场,专门用来药浴的地方。不过如果没有人药浴,平时会用来泡澡放松。
毕竟,习武之人嘛。每天晚上浑身湿漉漉的,一股汗臭味。不洗干净点,睡觉的时候都能把自己给熏到。”
来到了内院,相当于自己的地盘,所以这家伙很轻松,甚至还能开个玩笑。
“呦!瞧瞧,谁呀?这不是我们六合门的大师兄嘛,今儿个又来赚外快了!”一声刺耳且熟悉的声音,传入两人耳中。
他们齐齐转头,只见一个接近三十岁的健壮汉子,痞里痞气的撇着大嘴嘲讽道。在他的身后,跟着两个小跟班。
“张正?哼!听说你的生意最近不怎么好,一度要靠着巴结贵人为生的地步。哦,对了,差点忘记。好像还恬不知耻的,死缠烂打范先生家中独女。”
周洪反唇相讥,啐了一口唾沫,似乎是在说,区区一个赘婿,谁给你的脸,敢在我面前狺狺狂吠?
“你!”
张正闻言直接破防,被人臊的面红耳赤。
有一说一,他的行为的确不堪入目。
旁人不敢在其面前谈论此事,可背后没少说他不是。
“哼,我不跟你说废话。等老子坐上门主的位置,第一个就查你的账。到时候,非要废了你的功夫,逐出六合门。”
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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