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琅北域 灵王

个字,昭。

“这位灵王为何戴着面具,是有什么忌讳么?”他又问。

灵台仙使悄声说:“倒也算不上忌讳,只是那位大人每次接了天诏去办事,都会戴面具。”

“办何事?”

“那就只有天道才知了。”灵台仙使不再多言。

云骇本以为,那位灵王会像天宿一样冷淡不好亲近,但很快他就发现自己错了。

就见那灵王走了几级台阶,忽然顿了一下步。

他明明罩着面具,却好像看得清清楚楚一样,朝着天宿的方向轻轻歪了一下头。

他没说话,倒是身边那两个仙童开了口,冲着天宿行了个礼,隔着长长的台阶喊道:“大人,我家大人说,上回那戏耍实为误会,我们理应赔个不是。”

天宿无甚表情,听着他们哇啦哇啦,片刻后动了动唇道:“免了。”

“大人,他说免了。”仙童仰起脸。

那位灵王轻轻“噢”了一声,捏着面具下沿朝上掀开了一点,露出了白皙的下巴和一截挺直鼻梁。

他笑了一下,而后松了手指,面具又覆回脸上。

他用剑柄拨了一下自家仙童,拎着剑朝另一个方向走了。

或许是因为上仙都的头一天,云骇就已经碰到了那两位。早早在结识众仙之前就已经有了印象,没有受那些稀奇古怪的传闻影响太深。

于是在后来近百年的时间里,他成了仙都少有的,跟那两位都有交情的人。

天宿上仙交情浅淡一些。毕竟对方脾性在那里,又是掌刑赦的,身上几乎不带半点私情。

灵王则要深一些,同样是脾性在那里。

尽管都有交情,但云骇一度很好奇——明明那位灵王并不是孤冷生僻的性子,甚至全然相反,也乐得热闹。但他却住得很偏。

偌大的仙都,瑶宫万座,他偏偏住在离众仙最远的一端,四周空寂无人不说,旁边还紧挨着人人避讳的废仙台。

他问过灵王:“你居然喜欢这种地方?”

对方答说:“合适。”

他也跟花信提过一回,花信答说:“不知,他自有他的想法。”

灵台和那两位互不相干,花信又是那种对别人全无好奇的性子,他们在一块儿时很少聊这些。

云骇更多时候,是在努力逗师父高兴。

……或者不高兴也行。

或许是当初花信去接他时,那副无悲无喜的模样长久地烙在他心里,以至于他后来一度生出一种执念来。

他想让那张脸上显露出情绪,并非神像、画像上的那种温和笑意,而是真的高兴,或是真的生气……

什么都好。

有时候,他一边因为逗笑师父而欢欣,一边在心里唾弃自己——

他觉得自己实在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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