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外有意透露某种讯息。
他相信舅舅和舅母都很聪明给张行安擦了十几年屁股还能不懂他们儿子又做了什么好事?
这次前来他也没想做什么过分的事算警告也要一个说法。
阮白好欺负忍气吞声他不行。
舅母嚣张不起来了手有点抖。
“究竟怎么个情况还用明说吗我希望你们能好好教育儿子尽快给小白一个说法也给我们慕家一个说法。”慕老爷子拿起拐杖拄着冷脸站了起来。
张一德出去送慕家人。
舅母没出去。
保姆站在厨房门口也不敢这个时候出去收拾茶几上的茶壶和茶杯。
……
等慕家的人都走了张一德又在门口站了半天才转身回屋。
一进屋张一得就指着电话座机:“打给那个逆子打电话!就说我死了让他回来给我送终!”
舅母赶紧给儿子打电话。
打完电话也不敢惹张一德忐忑不安的坐在沙发上想着怎么才能解决这件事。
一个多小时过去。
外面有车开进来的声响很快人走到门口。
“砰!”
张行安一进门就挨了父亲一茶杯。
上好的官窑茶杯五年前有求于人的亲戚花了大价钱弄来专程送给父亲张行安进监狱前知道这套茶杯的存在。
现在父亲把茶杯就这么砸在了他身上。
茶杯落地摔成七八瓣儿。
可想而知父亲这是生了多大的气。
“还不过来跟你爸说清楚你跟那个小白到底因为什么结婚?”舅母拽过气恼的丈夫让他坐下。
张行安皱眉:“什么叫因为什么结婚?除了因为爱情还能因为什么?”
“狗屁!”张一德黑着脸。
“慕家来人跟你们说什么了?”张行安坐下拿过一个茶杯悠闲的倒了杯茶“说阮白爷爷失踪是我做的?以此来威胁阮白嫁给我?”
“你这是承认了你做过?”张一德气得脸红脖子粗抄起一个茶杯又要朝他身上砸。
“放下你快放下。”舅母拦着急的快哭出来了“你先听听儿子怎么说。”
张行安浅啜了一口茶放下茶杯抬起眉头看着父亲:“绑架阮白爷爷这件事不是我干的是谁干的我相信很快会有结果但我的确乘人之危逼迫阮白成了我妻子。”
“混账东西!”
张一德要站起来揍这个不孝子。
舅母拽住丈夫说:“儿子没犯法犯法的是别人你听到没有?”
张行安转了转手上的茶杯声音阴森的低喃道:“如果不是我去坐牢阮白可能五年前就是你们的儿媳妇了。”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