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藤蔓爬上窗户绽满花蕾的感觉。
于是他就为她种植了飘香藤甚至不让家里的园丁和保姆插手自己亲自动手。
如今藤蔓已经长到手腕粗密密麻麻的叶子就像绿色的帐蔓一样托着红白交加热烈绽放的花儿看起来那么的生机勃勃。
花儿依然在但是种植它们的那个男人却不见了。
忍着鼻尖的酸涩阮白走进洗手间。
他洗漱的工具茶杯牙刷牙膏剃须刀等等所有属于他的一切都在那整整齐齐的放着整洁而有序。
慕少凌是个有洁癖又有点强迫症的男人他所有的一切都摆放的那么整整齐齐而她的却稍微有些凌乱摆放很随意。每次他看到了总会重新帮她整理一遍。
阮白望了一眼他们两人的情侣杯愣神了好久好久这才开始用冷水洗脸。
她已经好几天没有洗脸了在医院都是护工或者周卿帮她用湿毛巾擦拭一下。
而且她吃不下多少东西现在全身乏力的很。
阮白冲了个简单的热水澡。
洗澡的时候水温开的有些高温度很烫她的泪一起流下来根本分不清楚冲洗的究竟是水还是她的眼泪。
洗完澡阮白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发回衣帽间换衣物。
一个人站在冷冰冰的房间孤独的用吹风机吹着长发形单影只。
以往他在家的时候为她吹头发是慕少凌的专属。
吹完头发阮白拉开衣柜整整一面墙大的柜子里面的全是她的衣物不算夏季的光秋季的都已经塞满了都是慕少凌提前为她定制的由知名设计师亲手设计很多都是独一无二的款式。
有他在她从来没有为衣服操过心。
而他的衣物连她的十分之一都不到跟她的衣物相比真是少的可怜。
她挑选了一件纯白色的连体松腰秋裙前面设计很保守后面则是深v纽扣设计这件衣服阮白第一次试穿的时候看到那个男人眼里闪过一丝惊艳他亲自为她将纽扣一颗一颗系上。
当时他还耍流氓的趁机从她后背伸入对她大大揩油了一把惹的她又羞又恼。
阮白换上那个秋裙想要扣住后面的纽扣。
奈何怀孕的身子却笨重异常怎样都够不到后面的纽扣。
慕少凌修长又温暖的手仿佛还像当初那样拂过她的后背。
男人性感磁性的嗓音似乎还响彻在她耳畔。
阮白情不自禁喃喃自语:“少凌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快帮我把纽扣扣上啊……”
然而一室的沉寂却在残忍的提醒着她她的少凌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