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说实话薄凉对沈慕檐的工作并不算了解“你工作能说放下就放下吗?”
“我最近在赶一篇文章数据和实验都已经做好了可以不用回去实验室。”
“真的?”
她担心这些是沈慕檐善意的谎言。
“你……其实不用陪我去的我自己回去就行檐檐这么大了我也能照顾——”
说起来因为今天这件事她已经彻底和梁律师撕破脸。
她可以无限期的留在家乡做自己的事。
但沈慕檐不行。
他还有他的工作要做。
“他过16了爸妈定居不管他你更加不用管”沈慕檐打断她后一顿掀起眼睑看她“不是要扫墓吗?我还没跟你一起给岳母外婆扫过墓这次我理应跟过去。”
岳母……
薄凉被他的称呼惹红了脸。
是啊。
他们是夫妻了。
夫妻……
这两个词在她心里细细的嚼着不知怎么的竟然多了一丝的甜蜜。
次日一早薄凉和沈慕檐沈暨檐就上了飞机两三个小时后到了薄凉已经诀别差不多十年的故乡。
下了飞机上了车凝望着不断后退的街景薄凉有些失神。
这个城市从她八九岁离开到京城读书直至和沈慕檐分手她回去的次数屈指可数。
再加上十年未曾回来这个城市变得异常的陌生仿佛她从来都没有到过这个地方。
沈暨檐不知是旅途疲惫还是了解薄凉的心境难得一路都安安静静的也不捣乱。
沈慕檐则凝视着薄凉也选择不打扰她。
他们坐的车子目的是到墓地。
在途中他们下了一次车买了两束花和扫墓用的祭品。
别说这个城市变化太大就是墓地也比薄凉记忆中扩大了数倍。
薄凉找了许久才找到了她母亲和外婆的墓地那里芳草丛生连墓碑看起来都比周围的要凄清一些。
这十多年里没有人来给他们扫过墓自然凄清得很。
薄凉红了眼眶无声的蹲下来用手拔草沈慕檐跟着照做沈暨檐挺怕女孩子哭一下子竟手足无措起来。
但想到这是自己哥哥的老婆没他什么事他就在一边干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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