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行没再理她冷着脸继续用起了餐。
苏晨夏瞥了他一眼认真地问着自己关心的问题“我离开的这些天腿伤好点了吗?”
她现在对他最大的牵挂就是他的伤哪怕在国外的时候苏晨夏也随时挂念着他腿伤的。
盛时羽这个人苏晨夏在国外的时候有认真了解过。
虽然在经商方面他确实是个废但是在医学造诣上他的成就是很高的。
盛家开有自己的医院盛时羽的祖父祖母都是学医出生的盛时羽从小到大都被医术方面的东西熏陶从高中开始又一直在国外求学读的学校都是医学方面最好的。
盛时羽现在也才二十五六但是已经有过好几次把无药可治的病人医好的经历。
外界对他的传言很高传说他有起死回生的能力找他医治的甚至不少国际上知名度高的政界上的人。
有这样一位医生朋友在身边苏晨夏以为离坠机都已经一个月过去了景行的腿伤也该好了。
可是今天开着车接他回来扶他进屋苏晨夏的吃力程度并没有比半个月前少。
景行在她的话后一直在沉默。
这样的他让苏晨夏的心沉入了谷底。
他的伤到底多难医治?
景行似乎只字不愿提他的伤用完餐后转去了客厅。
苏晨夏跟着他走过去挨他坐下他处理盛天的事苏晨夏则在旁边盯着他看。
她和他已经分开了十几天以前的时候每次和顾景寒有这样短暂的分离会想对方的人始终是顾景寒。
然而这一次却变成了苏晨夏。
苏晨夏托着腮帮指尖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沙发坐垫盯着他精刻的俊脸看了好一会儿她的唇角弯了弯冷不防冒出一句“这几天我每天都有在想你你呢?”
尾音的两个字带着试探期待甚至有些小心翼翼。
景行指尖啪嗒啪嗒在笔记本上敲动像是没听见她的话。
苏晨夏和他坐那么近声音又不小正常情况下他怎么可能听不见?
他分明是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苏晨夏有些失望耸耸肩没追问她转去了楼上。
景行的别墅除去苏晨夏来的这两天一直都只有一个人住。
一个单身男人住的地方还是一个每天二十四小时都在忙碌的单身男人房间的整理上没那么讲究东西想怎么摆放就怎么摆放衣帽间的衣服也凌乱地散了一地。
苏晨夏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来到衣帽间的时候脚步忽然放轻蹑手蹑脚来到他的衣橱前把他的衣橱打开她在里面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