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条狗?”我低声问陈暖。
陈暖看着眼前的大黄狗眼圈发红微微头。
给我们开门的中年妇女对妈婆老祖大声话这位老祖可能是耳背只有扯开嗓门才能听见。那中年妇女市里来电视台的人要对你进行采访。妈婆老祖也不知听没听懂就是头冲我们招手。
屋里人闪出一条道让我们过去。我们三人来到妈婆老祖近前看到她满脸的皱纹想象不出一个人岁数竟然能够大到这种程度她确确实实是一个人瑞。
妈婆老祖张嘴话语言很陌生从来没听过好像是本地的土语方言。那中年妇女在旁边翻译给我们听:“老祖让你们先看看她以前的照片。”
相册就在旁边的桌子上似乎方便访客随时翻阅。那妇女拿起相册一一翻给我们看她在旁边讲解。
妈婆老祖生于上个世纪初一辈子没怎么出过这个穷沟沟。她第一张照片还是在四十年前县城照相馆照的当时的她已经六十岁了村里人因为常年劳作都显老六十岁跟八十岁似的。而后的照片见证了岁月的变迁时代的沧桑从黑白到彩色从彩色到打印虽然寥寥不过十几张却也见证了一个大时代。
妈婆老祖了一句话中年妇女翻译:“老祖和三位有缘她要为你们摸祈福。”
我们三人互相看看没什么规规矩矩跪在妈婆老祖近前。老祖一手掩住胸前的衣服身子探过来用另一手抚摸铜锁的头。
铜锁缩脖子眨眼睛一副猴相。中年妇女在旁边咯咯直乐:“伙子别害怕这是好事一般人求都求不来。”
第二个是陈暖妈婆老祖手放到她的头。我在旁边偷瞧手一放上去我就看到妈婆老祖的脸色有些怪异。她眼中精气外射放在陈暖头上的那只手竟然渐渐变成爪形那情景就像是要把什么从陈暖的身体里抓出来。
也就一瞬之间她表情平和手指缓缓放松。
然后她面向我。
我摆手:“我就算了吧。”
中年妇女道:“伙子这是难得的机缘你就这么放弃了?”
妈婆老祖又了几句话。
中年妇女:“老祖刚才你肯定去过不干净的地方身上有很重的阴邪之气。如果不进行摸祈福恐怕以后会死无葬僧地。”
铜锁在旁边劝:“怕什么让她摸摸也摸不死你。”
他根本就不知道我在怕什么。在妈婆老祖抚陈暖头的时候那一瞬间她的神态和眼神特别特别让我熟悉。我想起那天在凶宅为了逼出啖食夜叉火烧它的原身躯体后啖食夜叉附身的黄丽看我的眼神。
恨到了极妖邪到了极。
那日黄丽惨死附体在她身上的啖食夜叉下场如何就连东北雪也不清。如今看到妈婆老祖也露出这样的眼神就算是我多疑吧我也不会冒着风险让她抓一把。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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