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性命。
或触及贪污弊案或触及卖官鬻爵更有甚者乃官官勾结的罪证。
皇帝最恨结党营私若是证据确凿只怕……不会手下留情。
拿到箱子就等于拿到了朝廷的制动权。
风烈刚要离开却听得萧东铭道“辰宿近来如何?”
闻言风烈蹙眉“他……二爷该明白他的性子禁足后便没了声音反倒不哭不闹有些……”
音落萧东铭轻叹一声拂袖走出去。到了院子里又顿住脚步“那丞相府呢?”
风烈道“上官姑娘时常从后门出去但是……不知道为何马车出了相府咱的人就会跟丢。”
“跟丢?”萧东铭不解“为何会跟丢?”
“不清楚总是途中有变等到咱的人回过神来早就没了上官姑娘的踪迹。似乎在上官姑娘身边总有人随时护着不叫人轻易探出她的去向。当然去一些耳熟能详的地方除外。去食为天或者国寺急不会有人拦着。”风烈也是不解。
二王府出去的探子算不得一等一的好但是对付上官靖羽这样不会功夫的女子算是绰绰有余的。
这其中……
萧东铭冷然“这话为何早前不报?”
风烈瞬时觉察到事情的严重性随即垂头不语。
“该死的东西!”萧东铭拂袖而去“她现在在哪?”
“出去了还没、没回来。”风烈迟疑了少许。
萧东铭没有去哪就等在相府的后门一辆简易的青布马车蔽在偏僻的一角。他都不知道为何自己会突然转了性子做起这守株待兔的事情。
以往都只有旁人等着他却从未有他等着的事情。
虽说当时都说得清楚只是交易然则……
如今是担心?是嫉妒?抑或是……莫名的心中烦躁。大抵是因为辰宿被禁足他心里不痛快的缘故。萧东铭也只能如实告诉自己解释此刻的焦躁不安。
白茫茫的世界里足足等到了夜幕降临前夕上官靖羽的马车才算缓缓而归。
“二爷回来了。”风烈悄然上前凑到窗口低低的开口。
指尖撩开车窗帘子萧东铭凝眸望着渐行渐近的马车。
终于马车停下上官靖羽从车上走下来面上带着他从未见过的笑意。是那种清浅却发自内心的笑不点而朱的唇角微微扬起迷人的弧度。
微光中她一如既往的身着素色。
长长的裙摆上精致的蔷薇花随着她的步子盈盈而动在雪色中绽放了一地的娇艳。
还不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