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血而且——”他故意压低了声音凑到那人的耳朵旁嘀咕了一声。
这声音太小寻常人自然听不见。
但上官靖羽曾经双目失明听力和嗅觉上的敏感度自然是极好。而重锡武功极高当然能听见这些话。
那人说的是:断了子孙根。
这话一出口食客甲倒吸一口冷气“这些人还真够狠的那得有多疼?”
上官靖羽的指尖在杯口打着圈心道这可怪不得素颜谁让何书成老爹险些让我们死无葬身之地呢?这叫父债子还。
若非她拦着素颜必定要卸何书成一条胳膊一条腿最后切了一根小拇指作罢。
她撩开轻纱望着身边的重锡眉头微挑。
他面色从容仿佛压根不曾耳闻身旁之人的窃窃私语“这稻花鱼其实就是小鲤鱼将鲤鱼养在稻田里这田里的小虫子和稻花则会把鲤鱼喂养得极好。等着最后的稻花落尽鲤鱼也就有半斤重。这个时候的稻花鱼才是最肥美的。”
他抬头看她笑得温和“下次找好时间再来一趟。”
上官靖羽险些笑出声来“装傻充愣。”
闻言重锡也跟着她笑“不好么?”
她点头“只要你说的什么都好。”
这鱼干也是极好的满满的稻花香确实很开胃。他是知道她的素来喜欢吃鱼可偏偏不会吐刺便小心的将刺都轻轻剔掉将肉都拣进她的碗里。
这里的口味有些重她不知道自己是被辣得圈红了眼眶还是——别的什么。
一顿饭下来他就光顾着给她挑刺旁的什么都没做。
饭后他问“好吃吗?”
她点了头“就是有点辣。”
他点头“不是新鲜的稻花鱼所以多放点辣子爆香不然味道不够。”继而又道“下次还是我给你做吧!”
“还是我吃鱼你啃刺吗?”她眨着眼睛问。
“怎么能啃刺?还要拿刺给你熬汤喝!”他一本正经的挑眉眉心朱砂如血灼着她的眸有些微微的疼。
“小气。”她故作轻松的轻嗤一声放下碗筷也放下了撩开的轻纱遮去了彼此的视线。
及至回了小四合院上官靖羽放下头上的轻纱斗笠“爷我想问你件事。”
“为何不着急回东都?”他扭头看她继而将视线抛向院中的一株腊梅。嫩黄色的腊梅开得正好除夕将至平添了几分喜庆与生机。
只是今年的除夕怕是热闹过头了。
她站在他身后“是。”
“东都太乱那些人都还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