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雁声脸红得能滴血很是羞恼拽过枕头朝霍修默砸去想反驳他的话可是情绪激动之下细细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半天了都说不出话来。
她想——
肯定是被霍修默给无耻到了。
“羞什么?”霍修默修长大手轻易就将枕头接下薄唇勾勒出很深的弧度带着轻佻的意味:“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我记得你以前很喜欢。”
“胡说八道!”
江雁声板着脸说他:“你别欺负我不记事了……我怎么会喜欢给男人口?”
霍修默眸子微眯带着某种深而隐蔽的情绪打量她让人看不清他内心在揣测什么只知道他今晚的心情很好低低笑道:“因为你爱我爱的要死要活。”
江雁声:“……”
她想抬脚踹人了。
可是这种冲动在她很有自知之明清楚打不过霍修默而压下她要敢动手这男人绝对也会动手。
男女的力气悬殊到底太大江雁声一点都不希望被他压在床上。
“我要洗澡了。”
她转移话题秀眉轻轻蹙起很不自在。
霍修默见窗外天色渐露白要再闹下去恐怕江雁声也经不住他折腾便起身修长的大手顺带把她拽起来:“我去给你拿睡衣卫生间地上滑别摔了。”
他不说调戏人的时候又一本正经的要命。
江雁声垂着头找鞋子心情很复杂。
……
头发肯定不能洗了后脑勺还带着伤。
江雁声将黑色长发绑起用温热的毛巾擦去头上血迹又简单冲洗了一下站在洗手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卸了妆容后脸色异常的憔悴带着病人特有的虚弱。
蒋锁宝的拿一下砸的很重。
她现在都隐隐作痛不敢伸手去碰一下。
江雁声指尖覆在洗手台沿脑海中回想着那一幕幕心里很震惊暗暗的想苏湛这不是找一个小白花回来而是食人花啊。
敢拿烟灰缸对着别人的脑袋砸要不是命大恐怕蒋锁宝手上都要有一条人命在。
江雁声咬唇缓缓垂下眼眸也藏起了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和蒋锁宝的账早晚要算的。
叩叩两声
许是霍修默在外等了半个钟头也不见女人出来便来敲门了低哑磁性的嗓音透入进来:“还在洗?”
“好了。”江雁声将指尖水珠用纸巾擦干便开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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