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缺被抬上了画舫全身的骨头都跟散了架似的孔大先生最后甩出去的竹简拍在他的身上几乎把五脏六腑都给拍碎了吐血三升。
奥古拉在留下一句事后联系的话后就独自一人离开了这个时候的秦淮河上那艘画舫还停靠在岸边因为孔大先生离开后孔德菁就会赶过来登船了。
船上向缺四仰八叉的躺在一个房间里的床上汉奸分赖本六一只手插在口袋里一只手拎着酒壶递给他:“喝点吧?至少感觉起来不会那么疼”
向缺费劲的伸出一只手接过酒壶后咕嘟咕嘟的就灌了两口挺畅快的吐出了一口气这一次遭遇真是各种峰回路转太他妈戏剧了。
见向缺放下酒壶赖本六皱眉问道:“你把人家孔府怎么了孔府那个大执事一年都出不了曲阜几次很忙的一个人怎么还有空亲自来追杀你呢?你操了人家闺女拔屌就跑了?”
“你说话这么粗鄙呢?”向缺无语的看着他。
赖本六指了指自己呲着一嘴大黄牙说道:“我这样的要是文质彬彬了你看着觉得能习惯么?”
“那到也是”向缺点了下头。
“到底怎么回事呢?”
向缺抬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又灌了一口酒说道:“刚才我一剑差点把孔德儒给杀了现在就算他没死那人基本也废了呵呵那位大执事恐怕恨不得把我挫骨扬灰了”
赖本六啊了一声说道:“那他想杀你真不是什么怪事孔德儒可是大执事身边最亲近并且最有机会争夺族长位置的人······我是问孔大执事为什么从曲阜出来他肯定是追你的吧?”
“······”向缺眨着眼睛看着他没吭声。
赖本六拉过一把椅子坐到他对面翘着腿问道:“不方便说啊?你看你好像忘了你是怎么上来的了要不我再给你送下去?”
向缺呵呵了反问道:“那你为啥要救我啊?貌似你拦下孔大执事的话也得得罪他吧?这个代价不可谓不严重呢做好人好事啊?”
赖本六说道:“我要说因为那瓶你送我的老白干信么?”
向缺挠了挠脑袋摇头他一直都认为这个世界上师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的两人在火车上就是一面之缘话也没说几句他给赖本六钱买酒那还是因为一根筋的蹿腾要不是受不了他的磨叽向缺才不会掏钱呢。
这个理由可能不成立啊那就说明对方是对他有所求的这个所求的代价甚至比他得罪孔府还要值得这一点就很值得人商榷了自己在对方眼里到底哪这么值钱呢。
“不信那就对了毕竟你不可能就值一瓶老白干的钱”赖本六晃荡着二郎腿看似平淡的问道:“你似乎忘了我曾经和你说过的一段话”
向缺想了想有点茫然的问道:“什么?”
“下火车的时候·······”赖本六淡淡的提醒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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