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车上梁芙坐在副驾驶座上望着傅聿城直笑。
笑得傅聿城心里发毛“你有话直说。”
“我知道宝宝的性别了你要知道吗?”
傅聿城疑惑她是怎么知道的但严词道:“我不想知道。”
“可是我已经被剧透了很痛苦你必须跟我一起被剧透。”梁芙笑着告诉他说现在医生有一套隐藏很深的话术。比如家长如果问想给小孩儿准备小衣服不知道什么颜色合适医生如果回答蓝色表示是男孩儿回答粉色表示是女孩儿。
“他让你努力赚钱意思是说这是个男孩儿你要加油给他准备房车。”
“……谁告诉你这些的?”
“周昙!她是过来人!是她灌输给我这些奇怪的冷知识的!”
傅聿城很痛苦尤其想到周昙的孩子是个女儿还十分的粉雕玉琢。痛苦使他变成了一个愤中:“……这都是性别刻板印象。女孩一定要穿粉色男孩一定要穿蓝色?生男孩才要努力赚钱?我倒觉得生女孩更要努力赚钱锦衣玉食长大才不容易被人几句花言巧语骗走。”
“……喂喂你在影射谁呢?”
“我并没有影射你那位卖红酒的老情人。”
梁芙笑得不行。
梁芙是长情的人。她的座驾jeep牧马人二十岁那年买的开足了十五个年头。这车大病没有小病不断如今梁芙准备换了它倒并不是因为它真的已经大限将至而是jeep的车座椅真的都太硬了。
以前不觉得现在怀孕之后周遭一切都不顺心了起来“这个座椅跟铁板凳有什么两样”她抱怨。
周末的时候傅聿城跟她一起去看车没什么犹豫就定了一款林肯领航员一来座椅舒服二来空间够大。
提车那天傅聿城载着梁芙出去兜风车停在江边看着对岸灯火心里一种平静。
他很长时间都觉得没有实感虽然生活节奏和生活习惯已经因为梁芙的怀孕而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仍然会在周末下午和梁芙睡到黄昏看见窗外夕阳将落的时候觉得幸福过了头会像是一场梦。
这时候兜头吹来江面潮湿的风看着对岸的霓虹他反而在这种美如幻梦的场景中感觉到一种真切。
“师姐想个名字吧?”
梁芙笑着灯光之下她净瓷一样白皙的脸上眼角会因为笑容堆出浅浅的细纹“你终于肯接受这是个男孩儿的事实啦?”
“不接受能怎么办?也不能回炉了。”
风一时大了他伸过手臂将她搂入怀中他烟灰色毛衣上上沾了一点雾气的味道。
“我其实想过的要是生双胞胎一步到位就好了。一个叫傅之梁一个叫梁之傅。”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