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再一次惊到了秦清堂堂一国之君居然窝囊至此她看向白贞只见他神情平常说明早已习惯倒也并没有表现出多生气。
而下跪的皇帝继续道:“神皇大人老儿膝下只有这一子了还请恕罪。”
说起来这皇帝老儿也四十好几了怎会只有一子?
李晟言扯了扯皇帝的袖子:“父皇父皇你也是天道之子为何跪他!”
白贞没有说话他也不忙着让那皇帝老儿起来而似是发现了什么有趣之物在书桌旁的字画瓷缸挑拣着直到找到令他满意的打开之后还稍稍打量了秦清两眼最后便如宝贝一样收进了袖子里。
什么玩意儿?秦清满脸疑惑。
白贞只是笑而不语。
但秦清却看座下李晟言一双眼炯炯望向这里只好劝道:“公子快让人家起来吧。”
白贞抬了抬眼:“又不是吾让他跪的何须吾出言。”
然后他便起身拉住秦清的手往门口走去临走时说道:“明日午时之前下旨。”
皇帝松了口气跪着转了个身:“是。”
说完白贞便重新揽上秦清的腰瞬移了出去。
在李晟言的搀扶下皇帝站了起来他眼内闪过一丝恨意。
“言儿有些事该让你知道了。”
“父皇可是说这神皇之事?”
皇帝冷哼一声:“神皇?一只恶魔罢了怎担得起‘神皇’二字!”
李晟言疑惑的看着皇帝:“儿臣不懂父皇的意思。”
“今日朕便把前因后果都告诉于你。”
……
秦清被白贞带到了皇城楼上他们在城楼最高处坐着从这里望下去整个东都城尽在眼底往前看去能看到车水马龙、千灯熠熠往后看去便是静谧异常的皇宫明明是一个城市却被一道城墙分割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秦清见他面色凝重有些不解毕竟方才在殿上他出尽了风头就连那皇帝老儿都给他跪下了。
“公子似是不高兴?”
他望着远处说道:“素素可知为何吾会留在这城里吗?”
她当然知道即使在书里看了她都了解如今她也想听他说一说于是侧目看他:“不知。”
“吾不是这世间之鬼吾已忘了最初在哪三百年前恍惚中被东宣皇帝召唤至此订立了契约便一直留守至今。”
“什么样的契约?”
“呵、”他轻笑一声继续道:“帮助东临国扫除外夷东临国每任皇帝都会将吾以神位侍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