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银匠离开的时候一个兴奋的摩拳擦掌一个发愁的郁郁寡欢不过这不是柳轻心需要担心的事情她此时的心思光是用在奶不够吃的小宝和后院里养伤的翎钧身上都嫌不够哪还有那闲情逸致去操心这两个银匠想些什么。
人牙子带来的奶娘小宝没有一个相中剩下的最有希望成功的就是他现在的奶娘把家里才生产不久的妹妹找来柳轻心盘算了一下再加上一个奶娘也不会增加太多支出月子饭嘛一个人吃也是吃两个人吃也是吃索性不过就是多加一个人的月俸罢了几两银子不多。
反正小宝的事儿一时半会儿也解决不了躺在后院里的那个身负重伤还倔强的像头牛的家伙却是不能不理柳轻心一边想着就手扶椅子的扶手缓缓的站起了身来披了斗篷快步出门。
柳轻心敲门进屋的时候翎钧已经解决完了“事情”仰面躺在软榻上闭着眼像是在想些什么他的旁边放着用完了夜壶才耳朵动了动睁开了眼。
“翎大少爷把事儿处理完了?要不要再倔强一点自己去倒掉?”
柳轻心的得理不饶人明显是只会在面对翎钧的时候才被激发出来柳眉一扬调侃之意显而易见。
当然柳轻心一直以为翎钧就是姓翎名钧的而不觉得这其实只是他的名字所以这会儿逗他的时候也就直接称呼他为“翎大少爷”了。
“你这女人真是有理不饶人没理也要争三分我这不是觉得自己是个男子不想给你添麻烦让你途增尴尬么!你……”
说到这里翎钧的脸兀自红了红别扭的把脸转向了跟柳轻心相反的方向一语双关的又补充了一句“你又不是当真嫁给我了你要真是我的娘子你瞧我还撵不撵你出去!”
“你这人啊就是想得太多!”
柳轻心只是觉得翎均这人有趣并未往男女之事方面去琢磨自然也就听不明白他的言外之意“你是病人我是大夫从我的角度而言照顾你就是一种份内之事并无其他的……说的不好听一点儿在我看来你就是脱光了也就跟只拔光了毛儿的白条鸡没什么区别你说瞧着一只白条鸡你会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么?”
柳轻心的这“大白话”顿时就让翎均懊恼了起来。
这可恶的女人!
竟然竟然说……是把他当拔光了毛儿的白条鸡!
这这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真是枉他对她一片心意她竟然竟然不领情不说还……还这样膈应他!
“你!你跟旁人也是这样么?!”
恼羞成怒外加醋火中烧的翎均一下子就青筋暴涨了起来连看向柳轻心的目光里都带出了灼热的火光“你……你……”
经翎均这么一说柳轻心才是蓦地想起自己所处的这个时代女子是要讲究贞c贞洁的如果一个女子敢冒天下大不韪的把瞧一个男子的身子当成是无所谓的事情……就算是为了诊病为了救那人的性命……也一样是大逆不道该被浸猪笼或者绑起来游街遭人打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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