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的。
“你……你刚才说你你是……三爷的娘子?”
姜如松轻轻的咽了口唾沫脸色霎时间就变得苍白了起来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如果当然只是如果如果柳轻心当真是翎钧的娘子的话那他刚才的一切所作所为可就真是真是太过失礼太罪不可恕了!
对“三爷”的女人动念头。
他就是有一百个脑袋也不能够砍的呐!
“你们都喜欢叫他‘三爷’呐?昨儿来的那人也是跟你这么称呼他的嗯如果你说的‘三爷’是指的翎钧的话那就是没错儿了!”
翎钧在帝都那边儿的名声竟是有这般响亮响亮的让姜如松这神机营的头领都这般忌惮这可真是柳轻心没有想到的不过……呃以他那搁别人身上早不知死多少回了的身中数刀还能躲避逃生就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得来的!
都道是吃得了什么苦享得了什么福。
像他那么个敢拼命又有胆识的人家里头还有些本事能让他在帝都里有所依仗的……要还不能混出点儿名堂来那也就真是老天都该看不过眼去了!
“如松不知是夫人尊驾多有得罪乞请降罪!”
从柳轻心的嘴里确实了她的确是翎钧的女人这一刻姜如松真是抽死自己的心都有了“扑通”一声儿跪在地上半点儿都不觉得丢人的就把头一磕到底伏在地上不敢起身来了“此事错误皆在如松一人还望夫人大人大量只降罪如松一人不要累及如松家中爹娘兄姊!”
在柳轻心想来翎钧就是有再怎么天大的本事能让姜如松这种要身份有身份要名望有名望的人……跟自己认个错儿也就不得了了……
不曾料他竟是这么一下子就匍匐跪地吓得全身都哆嗦了不说还跟她恳求只惩罚他自己不要牵累老将军夫妇和他的哥哥姐姐!
这……翎钧这家伙到底是个什么样儿的“凶蛮”之辈才能给这么好好儿的一个大小也是个将军的人吓成这样儿?
这是不是有些……咳太过夸张了?
“不知者不罪大冬天的地上凉的很姜将军还是快快起身罢。”
柳轻心心中满是疑惑脸上却不能随意的表现出来以防因老将军夫妇怀疑自己身份造成不必要的麻烦让翎钧将来也难帮她阻挡搪塞……轻咳一声故作镇定的冲着姜如松一个远远的虚扶就大方的“饶恕”了他的不敬罪过“我让翎钧通知你来是为告知二老病情并非图你的跪拜再者恩师如父老将军是教过翎钧本事的老师你跟我们也该算是平辈的太过客气反倒不妥。”
听柳轻心表示不跟自己计较了匍匐在地的姜如松才是稍稍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从地上爬起来又态度恭敬的朝着她再行了一个拜礼只是……下巴却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再抬起来了!
索性柳轻心也不是很愿意让翎钧以外的男子盯着自己瞧也就遂了姜如松的所愿让他继续低着头听着跟他由病因到严重程度把老将军夫妇的身体状况原原本本的够讲给了他知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