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把情爱和关心挂在嘴上的人。
见姜嫂平安无事他笑着起身顺势活动了腿脚。
有些操心告诉给姜嫂知道也并不会稀薄半分与其让姜嫂陪着他提心吊胆他还不如自己一个人背着。
在他想来男人本就该顶天立地做那个为珍爱之人遮风挡雨的斗笠。
虽然他只是个没有财帛权势的寻常人但做他的女人就该仰起头只瞧见晴空万里侧过耳只听闻春风和煦半点儿都不遭闲言碎语寸毫都不受折辱委屈。
“鸟儿喂了么?”
姜嫂从不把信鹰称呼为鹰。
在她的概念里所有被驯化不再自由的翱翔天际的鹰都不能再被称其为鹰。
它们只是另一种样式的鸽子只不过比鸽子多了尖锐的喙和锋利的爪仅此而已。
“没。”
车夫老王往姜嫂身边凑了凑伸手帮她把额角的碎发抹到了耳后。
“顾掌柜觉得好玩儿跟三爷借去耍几天。”
“这几天都不用咱们操心。”
抬头见李素一行已跟过拐弯正拧眉犹豫该怎么不引人注意的穿过流水席车夫老王不禁露出了了然的笑来。
“调皮。”
伸手往姜嫂的鼻子上轻刮一下。
车夫老王的语气里带着满满的宠溺宛然他们尚处竹马青梅年纪两小无猜般幼稚里暗藏倾慕心喜。
“多大年纪的人了还动手动脚。”
“不害臊。”
被车夫老王的亲昵举动羞了个满脸通红姜嫂嗔怪的埋怨了他一句伸手往他的肩上轻捶了一下。
没人时这般闹腾也就罢了。
这当着上百号人的面儿呢这冤家以后可让她如何做人!
……
跟车夫老王交待好该给草棚那边补给多少食材姜嫂便转身进了后院。
鱼儿已经来了。
她这负责打窝子的人自然该跟翎钧支应一声儿让他准备收网。
对李家这设计坑害姜老将军夫妇的主谋姜嫂是深恶痛绝的。
在她想来幼时曾跟在姜老将军身边得姜家护佑荫庇的翎钧也该跟她相同想法。
虽然彼时她身居江南照料患病的姜老夫人和年幼的姜如松没机会与翎钧产生过多交集但她相信人心总是肉长的翎钧纵是有隆庆皇帝的血脉天生便传承了帝王的冷血和绝情却也分对什么人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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