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正月沈家因柳轻心得了皇族赐婚变得格外忙碌。
沈家嫡出三子沈闻雷和妻子段氏因女儿的“失而复得”和“前程似锦”而在沈家重新直起了腰杆。
一些之前数年多次试图说服沈闻雷休妻再娶的“老古董”纷纷上门致歉并为柳轻心这未来王妃送来了添妆事物。
沈闻雷的妻子段氏出身书香门第与沈闻雷相守遭人挤兑的这些年也算积累了不少与这些“老古董”打交道的技巧和耐性。
她大方的与所有人应对并隐晦的表示只要日后他们不再与自己为难自己定既往不咎。
柳轻心不可能是她的女儿。
这一点她比谁都清楚。
纵是将来她待柳轻心如己出感动的柳轻心视自己为母她们之间也会隔着一个沈灵犀。
正所谓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今天她不与这些“老古董”们为难将来柳轻心与她关系不近惹了某些人怀疑那些“老古董”们也会念在她“更适合”当柳轻心的母亲份儿上替她平了“谣言”。
“辛苦娘子了。”
送走这一天里的第五批“添妆”队伍沈闻雷颇有些愧疚的扶住了段氏低头往她的额角落了一个轻吻。
作为一个已年近四十的女人段氏的脸上几乎没留下多少岁月痕迹。
她的额角有一道短疤颜色很浅若不迎着太阳几乎看不出与肤色有差。
这是多年前她和沈闻雷被困土匪窝为救他磕在一棵老树上留下的。
她从不遮挡粉饰就好像它不是什么难看的东西而是她引以为傲的某种荣耀。
“只这种应对算什么辛苦呢!”
段氏出身书香门第虽已与沈闻雷成亲多年还为他怀过两个孩子但惯于受礼法规矩束缚的她在面对他突如其来的亲昵时还是会忍不住红透脸颊。
这是沈闻雷最喜欢她的地方。
就好像她还是那个刚刚被他挑起盖头入眼便是惊艳的惊喜。
“跟你这些年为维护我所遭受的那诸多刁难相比……”
说到这里段氏稍稍停顿了一下眼圈泛起了微红。
刁难。
是啊刁难。
这些年因她无法诞育子嗣沈闻雷又不肯休妻他们都遭受了诸多刁难。
只是沈闻雷经历的是摆在明面上的威逼利诱而她却是在一力承担那些潜藏在水面之下不知何时便会跳起来撕咬她一块血肉就离去的利齿恶鱼。
好在这一切都要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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