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把内脏悉数挤压在一起的疼让他须臾间冷汗爬满了背脊。
“三爷!”
“三爷!”
发觉翎钧异常围在他身边的人里自发的走出两人扶住了他的手臂。
再看翎钧已是脸色惨白连嘴唇都泛出了乌青。
“去找孙大夫让他尽快来。”
“把王妃给我备的药箱拿出来让孙大夫看有没有堪用的。”
对西北大营医士出身的孙大夫翎钧还是颇多信任的。
虽然他的医术并不算精湛在医治伤患时候多会采用一些军中的“野蛮”法子但就燕京这个是非之地而言用他多遭些罪总比莫名其妙的丢了性命要来的实际。
寻常里翎钧府上人的伤病大都劳这位孙大夫救治所以听翎钧说让去找这位孙大夫便立刻有人快步出门直奔后院的马厩而去。
孙大夫住在城外又会骑马要找他来只需盏茶工夫。
如果没有那群堵在吊桥对岸的鼻涕虫的话!
一人两马踩着未完全落下的吊桥往孙大夫的住处飞奔而去。
一众围在吊桥对岸的前来打听消息的各家下人见来人策马疾行全没有要减慢速度的意思忙慌乱后退连滚带爬的给他让出了一条路来。
……
孙大夫到时翎钧已疼得整个身子都拧成了一团。
他是个倔强的人纵是被这绞痛折磨的几近晕厥也依然死咬牙关半声闷哼都不肯发出。
“你瞧瞧老孙这些药这些药有没有合用的!”
看着翎钧疼九叔的整张脸都因为紧张而扭曲了起来。
他颇有些哆嗦的手里抱着一只小匣子匣子里规规整整的摆放着六只白瓷小瓶和三只木质小盒。
在他的眼里翎钧不是主子。
从来都不是。
孙大夫从未见过这样蜷缩成一团的翎钧。
这个从襁褓里就由他看着一点点长大的孩子纵是在西北与狼群斗智斗勇遍体鳞伤的逃生回来时都是笑着的哪里有过……
让人把翎钧的身子掰开嘴里塞上布巾以防他因为忍痛而嚼烂自己的舌头。
孙大夫才深深的吸了口气挽起衣袖给他把起了脉来。
把脉需心静。
不然便会一寸错成不可挽回。
约莫半盏茶工夫之后孙大夫轻轻的叹了口转身从九叔的手里接过了药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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