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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脆就直接跟她问是何人欺负了她罢!
着实不行就不等他爹的手下动手他亲自将那欺负了朱尧媛的人丢进井里淹死也不是什么困难事情。
虽然他从未杀过人但……凡事总难免有第一次的不是?
为了换她欢颜值得!
万敬初走路的时候是没有声音的。
所以直待他走进了凉亭到了朱尧媛面前伏在琴上哭泣的朱尧媛才发现了他的存在。
朱尧媛稍稍愣了一下。
继而便慌乱的用衣袖擦了脸上泪痕对与她一琴相隔的他露出了微笑来。
“你终究还是不舍离去的罢?”
因已得消息说听弦坊里的人都死了所以此时的朱尧媛便本能的把出现在她面前的万敬初当成了心愿未了无法往生的孤魂。
若换了寻常人定早已被吓得哇哇乱叫。
但朱尧媛本就胆子略大心下里又觉得万敬初那般温润如玉的一个人怎也不可能成了恶鬼所以此时与他对面而立也未露怯意。
鬼有何可怕呢?
便是最凶恶的鬼也不及险恶人心不是么?
若万敬初当真是孤魂自不难理解朱尧媛的问话。
然万敬初压根儿就没死寻常里又总有落雪等人照料起居基本可以算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人此时突然听朱尧媛这般跟自己问询又怎能不心生误会?
“你何时知道的?”
人皆有好奇之心。
翎钧说朱尧媛不曾修习过武技。
所以误会朱尧媛是早就发现他来了的万敬初本能的便跟她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早知道了。”
加了纸罩子的火烛将本就皮肤白皙的万敬初映得更显虚无。
它太暗了暗的连影子都无法从人身上投射。
也正是因为如此朱尧媛才更坚信了站在她面前的万敬初是鬼非人。
“那你可知道我是为何而来?”
万敬初唇角微抿似是对朱尧媛的回答颇有些意外。
一个不曾修行武技的人是如何知道他早就来了的呢?
难道是他的武技修行的尚不足以隐藏踪迹?
但这些思量万敬初并未诉之于口他只是稍稍想了一下然后便暗自决定要于以后勤加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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