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氏的建议让李岚起颇有些犹豫。
之前他被德平伯李铭遣去城外庄子等死便是因为这件事儿不知为什么会被捅漏了出去。
那江南大营将领贿赂他的银子并不算多。
或者说从某种意义上讲那根本不能算是贿赂。
他只是一个牵线人。
将线牵成了之后从所托之人那里得了谢礼。
这在燕京并不算什么稀奇事儿而且距离那事儿已经过去好几年那两人之后商议撺掇的事情他也并未参与其中或为其撑什么保护伞。
说句不好听的若非三皇子朱翎钧突然得势德平伯李铭又欲与其交好这事便是被其知晓了也未必就会给他什么惩罚。
他只是只是时运不济罢了。
再说三皇子朱翎钧那里。
虽然姜家的人对他有过教养之恩。
但这种东西说有也有说没有也没人能指摘什么。
毕竟昔日的裕王如今已经成了大明朝的皇帝。
那姜家的人替他教养儿子便就成了一种光耀门楣的求之难得而非万般无奈下的雪中送炭。
尽管这些年三皇子朱翎钧一直跟西北大营那边走动颇近但那与其走的近的也仅仅是被姜老将军收为义子与其没有半点血缘关系的姜如柏而非其亲子姜如松。
而且据他所知近几年来三皇子朱翎钧从未去探望过“告老还乡”的姜老将军而以将老将军夫妇的境况他相信只要再有个一两年便能将两人生生熬死再无后顾之忧。
就算那位三皇子妃谨慎使人将姜老将军接到燕京调养照料以讨好三皇子朱翎钧也无法改变他们垂老逢变早已油尽灯枯的事实。
且不说姜老将军夫妇未必知道是他给那江南大营的将领做了引荐之人。
便是他们知道也断不敢跟柳轻心这个怎么看都是跟他关系颇近的人掏心掏肺。
他只需安静低调的待到行将就木的姜老将军夫妇入土为安这事儿就能彻底的变成死无对证。
而德平伯李铭他的父亲也没有理由把这事儿挑明出来破坏他跟三皇子朱翎钧的关系。
毕竟将一件藏了很久的事情公之于众对谁都不是什么光彩事情。
没有永远的朋友。
也没有永远的敌人。
唯有亘古不变的利益索求。
这一点在德平伯府和三皇子朱翎钧的关系方面表现的尤为明显。
“羽儿说的这个倒是值得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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