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德水轩出门之后翎钧就径直回了三皇子府茶隼易容成十五模样与他同行冬至则带了他的手信往魏国公府去了。
时候已经出了正月,于理早该恢复早朝议政只因隆庆皇帝被“宵小之辈罔顾皇家威仪劫持三皇子正妃”气得吐了血需要静养才一拖再拖。
若是换了往常言官们定要联名上书恳求隆庆皇帝国事为重可如今,太医院的御医们自进了那院子就再无一人出来每日只由姜如松带着两个在曾在李妃娘娘园里伺候的老宫人进出抓药取膳连麦子公公都未再露过面……
不是没人猜测这是三皇子朱翎钧挟持了隆庆皇帝准备弑父夺位亦有不少人悄悄给三皇子府递了帖子表示自己愿“顺天下之大势“、“良禽择木而栖”。
但翎钧却像根本没收到这些人示好般的依旧把所有心思都压在找寻他被劫持的准王妃身上连进宫面圣的次数都比以前少了一半儿。
“时泽!时泽!”
李渊茹拿着金乌给她送来的信快步进了院子推门进了朱时泽的书房。
守在门外的两个侍卫眼观鼻鼻观心对李渊茹这没规矩的举动佯装未见。
自从他们家夫人被三皇子的准王妃从鬼门关里拖回来,他们家主子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待他们家夫人那叫一个时时仔细刻刻当心连瞧着她没规矩的在院子里跑跳爬树都只满眼宠溺的傻笑瞧那样子竟是比先前时候待那位柔夫人还要更胜一筹。
“时泽我这里刚刚从乘鸾宫那边得了哱家的消息你快瞧瞧是不是与王妃殿下有关的!”
绕过花格书架快步走到书案旁边李渊茹理所当然的坐到了把椅子往后退了一些的朱时泽腿上,把手里拿着的信递到了他的面前,示意他自己看。
“冬天穿得多,走路的时候慢些别滑了。”
朱时泽笑着扶住李渊茹的腰接了她递到面前的信脸上泛出了浅薄的红然后轻咽了下口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低头在她的额头上啄了一下又迅速的坐直了身子就好像刚刚那“轻薄”了李渊茹的人与他毫无干系一般。
他是个把规矩看的比天都大的人。
虽然早已与李渊茹有过许多次夫妻之实但……像现在这样“偷腥儿”还真就是他有生以来的第一次……
被朱时泽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李渊茹整个身子都僵在了那里。
前几日她自段氏那里得了《孟德新书》的抄本满心欢喜的跑来朱时泽的书房还有些忐忑怕惹了他不悦不曾想他非但没有生气还把她抱到了膝上同览这几日她才刚刚习惯了坐到他膝上说话他竟然竟然又……又更进了一步!
“世上哪有这许多的巧合!”
“怎就偏巧王妃殿下的车驾刚刚遭歹人劫持那哱家就这般着急的要花费重金使人把他家嫡子之前逃家的嫡妻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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