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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配制的金疮药我年幼时曾有幸用过是那位西北神医给的传闻是其不传世的秘方。”
“上次与他老人家相见还是睿儿七岁时候前日见了相同的药还当是逢了故人只听钧儿说那是他家王妃之前配制才知是个误会。”
“如今瞧夫人使人送来的伤药也是相同的金疮药便失礼问一句钧儿的那位王妃可是师从夫人亦或者可方便告知是师从何人?”
于理孛儿只斤氏不该这般失礼。
但考虑到翎钧的处境她又不得不问。
那名唤轻心的沈家小姐只是个半商半官家族出身的闺秀虽听翎钧说是好的天上有地下无但在燕京这龙盘虎踞之地恐怕也不那么好立足。
如果可以她想对其伸出援手虽然近几年黔国公府已露势颓之象但若她拼尽全力也还是可以让隆庆皇帝做出些妥协的才是。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我师父有两个弟子。”
“师弟较我年幼却是天赋卓绝。”
“只是性子乖张常常不听师父训导最爱游山玩水。”
听了孛儿只斤氏的话柳轻心不禁心下一惊。
这金疮药的确不易配制若只因这药便被孛儿只斤氏识破了她身份传去隆庆皇帝那里岂不是要坏事?
索性这脸皮也不是真的便干脆扯个半真不假的谎出来先把麻烦消弭了再说反正她也的确曾有一个不省心的师弟来着。
“翎钧的那命定之人跟我的确是有些渊源但并非师承于我。”
模棱两可的话可以让不同的人都听出自己想要的意思。
柳轻心浅笑着抬头看向已经坐在了她旁边的孛儿只斤氏客气地问道“不知……国公夫人跟我问这个是有何指点?”
“指点不敢当。”
“只是钧儿那孩子可以算是我瞧着长大的。”
“他啊自幼便不让人省心难得有这好运气遇上个不嫌弃他顽劣的姑娘。”
提到翎钧孛儿只斤氏的口气里像是多了几分宠溺“他爹糊涂瞧人家姑娘出身不济就想棒打鸳鸯着实可恶我可不能让钧儿因那老东西的喜恶错失了与所爱之人执手偕老的机会!”
“依着身份夫人该算是那姑娘的长辈想来也是愿意为她绸缪的。”
“今日我便失礼的跟夫人问一句愿否待那姑娘脱了险境与我联手送她入主三皇子府成全她与钧儿的这段情缘?”
咳咳——
躺在床上听两人“闲话家常”的沐睿突然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剧烈的咳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