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暗衬一句便继续安心的在雪地里跪着了。
反正裤子穿得够厚这般跪着也不会冷瞧时辰他们家三爷也快该来了介时他还得继续陪他家三爷演戏呢!
……
刚过酉时翎钧便带着冬至骑马来了德水轩。
见初一在德水轩门口的雪里跪着眸子里一闪而过了促狭的笑意但只是须臾那笑意便隐匿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毫无瑕疵的怒火。
“谁让你跪在这里的?!”
翎钧翻身下马拎着初一的后领就把他从雪里提了出来声音里是让人心颤的狂躁。
“我。”
沈鸿雪缓步出门像是早就在等翎钧到来。
与翎钧声音里的狂躁不同他的口气里皆是冰寒。
“他这是做了什么错事竟惹得鸿雪这般生气?”
“待回了府里我定好生罚他!”
见来人是沈鸿雪刚刚还在“盛怒”的翎钧立刻换了个态度快步上前与他客套起来。
“你这亲侍觉得轻心身份低微配不上你这尊贵皇子遇上之前的事是德不配位所致。”
沈鸿雪往后退了半步与翎钧保持距离疏远之意溢于言表“你若也如此觉得我这就给家里写信让人把婚书给你送回来堂堂皇子大可不必为了轻心那刁蛮任性的丫头烦心为难!”
“这叫什么话!”
“轻心是我的王妃我翎钧心悦之人何来的不配!”
翎钧像是稍稍滞愣了一下继而便回转身“怒火中烧”地看向了站在那里仿佛已经抖成了筛子的初一“是什么人教你说的这话?”
“回回三爷的话是是属下之前去去成国公府送信听听成国公府的下人议论这这般说的……”
初一缩着身子声如蚊蝇的应答看样子是当真怕了“他们还说……还说……”
“还说什么?”
翎钧的眸子眯了一下声音却似突然平静了下来。
但见过他行事的人都知道这种样子的翎钧才是最可怕的。
“还说……”
初一咽了口唾沫见翎钧依然盯着他没有要做罢的意思才又“壮着胆子”把眼一闭把早就准备好的话“一股脑儿”地说了出来“还说就算没有之前的事王妃也只会是个摆件等大婚完了主子定会纳娶平妻妾室待他们家小姐入了府还不是随便拿捏王妃那没什么倚仗的女人待主子觉得王妃聒噪对其失了兴致一杯毒酒就能解了所有烦忧!”
“你回府里跟管家领三百军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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