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道。
顾佰顺额头飙汗紧张得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
景言打量着顾佰顺轻笑着问道:“你毕业了吧?”
“毕业了。”顾佰顺点头回道。
“家里都好吗?”景言拿起了烟盒。
顾佰顺立即捡起桌上的打火机在景言脸颊前面点燃:“我爸没了……我妈受了点刺激最近生了几次病但都是小毛病不碍事的。”
景言看着顾佰顺略有些颤抖的手掌低头点燃香烟深吸了一口:“佰顺啊我有个事想听听你的意见。”
“您说会长。”
“如果我让你去闸南当帮带你愿不愿意啊?”景言非常突然地问了一句。
顾佰顺怔怔地看着景言眼神非常慌乱因为来之前章明并没有交代他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室内灯光明亮顾佰顺坐在沙发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动作都会被景言捕捉到眼中完全没有秘密的心理活动可言。
双方沉默良久后顾佰顺才硬着头皮回道:“会长我恐怕干不了闸南的帮带而且……我是支持魏哥接这个班的。”
景言跷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深吸了一口烟眯眼看着顾佰顺声音清冷地问道:“你是在跟我藏拙嘛?”
话音落二人对视景言的眼神凌厉且充满了进攻性。
“我……我不知道您说的是什么意思啊会长!”顾佰顺表情不变地回道:“我是真的觉得魏哥可以当闸南帮带。他重义气也仁义最重要的是他如果能上去也能照顾照顾我们家我信他。”
“他杀了你爸啊!”
“我根本不信那都是徐虎做的局。”顾佰顺紧张兮兮地回道:“徐虎之前找过我我也知道那个程刚就是买通的鬼他们这么干就是想让徐虎名正言顺地上位。”
“呵呵。”景言闻声一笑:“哦原来你知道内情啊。”
“是。”顾佰顺看着他点头。
景言瞧着眼前这个二十岁出头的青年心里有了两种判断:要么他是个胆小如鼠的懦夫根本没有替父亲报仇的勇气;要么他就是一个有脑子有城府看不出深浅的人。
有了判断景言心里也就有了决定。他放下平板电脑轻声与顾佰顺交谈了起来。
……
半小时后顾佰顺离开了景言的休息室但却没有找到章明反而是见到了对方的秘书。
“和会长谈得怎么样?”秘书问。
“挺好的章叔算得真准会长问的不少事都是他提前告诉好我的。”顾佰顺擦了擦脸上的汗水。
“你章叔啊就是心里惦记你心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