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对这份工作充满了埋怨竟然还公然顶撞了一下纠察队的队长:“都是人双方打架他们五个打我一个你怎么不说他们呢?”
“你跟谁说话呢?!”秃顶中年有点被顶得下不来台了指着侯国玉吼道:“你知不知道这几天我接到了你多少投诉?你干活不认真不是拉屎就是抽烟你想干什么啊?”
“我不想干什么反正我该干的活都干完了。”
“你什么态度啊?!”秃顶中年当了这么多年的纠察队长还从未见过如此嚣张的新警员:“你是不是不想干了?你信不信我直接给你开了!”
侯国玉咬了咬牙目光凌厉地看着对方:“屁大个官你还真拿自己当上帝了啊?!我踏马不用你开老子不干了!”
说完脾气不是一般暴躁的侯国玉竟然当众解开了裤腰带脱了制服裤子外套还有鞋逐一扔在了地上。
众人都看懵了心说这是个什么品种啊?完全不像是正常人啊!
侯国玉扔了衣服裤子回头指着那五个海警队员说道:“出了这个门你们爹妈不见得好使了最好别让我在大街上看到你们!”
“咣当!”
侯国玉骂完心里非常舒爽整个人穿着个跨栏背心和印有红色小草莓的平角大裤衩无视所有人的下了楼。
侯国玉走了半天没完全醒酒的纠察队长才反应了过来指着门口骂了一句:“这不是精神病嘛?!脑子不好的现在都能招进来吗?”
“于叔给你添麻烦了。”挨打的青年立马笑着说道。
“行了别惹事昂都回去吧。”秃顶中年声音柔和地摆了摆手。
侯国玉离开大院后直接去了街道停车场坐在自家老掉牙的皮卡车里吸了一根烟。
这台车是侯国玉父亲的车龄至少有十五年了外面的漆面没有一块是完整的看着非常破旧浑身零件哪儿哪儿都响。但“懒惰”的侯国玉依旧不想挤公交或者是坐地铁上班所以每天都开着它。
坐在车内吸完了一根烟侯国玉开车直奔了外贸港那边。
大约一个小时后天色已经黑了一台皮卡车宛若失控了一般非常突兀地停在了装货区车尾后面留下了一排简单粗暴的刹车印。
“师傅拉脚加我一个呗。”侯国玉降下车窗喊了一句。
“你是这儿的车吗?”下面统货的头头问了一句。
“不是就是想临时拉点钱。你们工人可以跟我一块上车送到地方给钱。”侯国玉笑着回了一句。
“二十块钱一趟你得跟着卸货。”对方回。
“行!”侯国玉说干就干风一般地推门下车穿着大裤衩大跨栏背心问道:“在哪儿装?”
统货的头头也懵了:“你这是给哪个娘们的裤衩穿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