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队两队三四队。
五队六队七八队。
……
丢入贼中都不见。
一队队的刑警被派了出去很快就将办案中心给塞满了再从办案中心往看守所送人一度送到后者不想要了。
当然有事没事的后者都是不想要人的。
因为人手不够江远也跟着跑了两趟体检然后再往看守所送——只有身体健康无病无灾的中青年社会主力型男女才能送进看守所去身体不够好的年纪不够大的想进看守所得要天时地利人和才行。
这么一番操作下来也一个月的时间都过去了。
终于等到最后一名犯罪嫌疑人提请检察院公诉办公室里的吊兰都生生变长了一米。
周一。
江远提前了半个小时到办公室给吊兰剪了一截枝顺手插进了水瓶里。
古语有云:办公室里坐的时间长了是人不是人的都学会种花种草培育新物种了只有那些整天盯着上峰看瞅着下级骂乱搞男女和男男和女女和跨性别和男(女)关系的男女和跨性别人士才会天天瞅着别人做什么而自己连盆花都养不好。
王钟守着办公室看见江远到了就赶紧跑过来正好看见江远将吊兰的枝给剪下来。
“哎呦您还插花呢!”王钟说话越来越好听的样子赶紧上来帮忙道:“早说我帮你捯饬捯饬这花了我在家里就经常爱弄些花花草草的……”
一边说王钟一边将江远手里的花剪给接过来然后咔嚓咔嚓的将吊兰两边落下来的枝叶全给剪去了。
窗外正好传来几名小学生的歌声:听我说谢谢你是你温暖了四季。
王钟听着歌声觉得特别配转过身来笑道:“说到谢谢这个话题我听说黄队安排着退赃仪式呢。”
“好像吧。”江远不明所以的拿过花剪再将吊兰修剪的圆一点。
王钟笑一笑道:“那个……按照顺序的话那个烟酒店的退赃应该是在第一批吧。”
江远在刑警队呆了这么久警惕性也是提高了不少眼角一挑问:“人家托你办事了?”
“没……不是我没收钱的。”王钟胡乱的解释。
江远皱眉看向王钟脑海中浮现出女店主的形象不由道:“没收钱的话你这问题可就大了。”
“不会……怎么会不是你想的那样。”王钟解释的那叫一个勉强。扯了两句才颓然道:“是那个女店主的女儿专程过来找我了。那姑娘还在读书呢就说妈妈多不容易在家以泪洗面的……我肯定是表示同情……”
“还在读书?”江远的表情郑重了一点这是要犯大错误的节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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