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据。
但那五爷并没发觉只是在关窗之后吩咐了她。
“明日你好生歇一歇不用过来了。”
俞姝出了门去姜蒲扶着她离开问她一句。
“姨娘明日是不是不用来了?”
“你怎么知道?”俞姝问她。
姜蒲道“五爷的规矩逢初一十五都是去夫人正院的。”
俞姝愣了一下。
旋即又明白过来。
就算定国公府再急于子嗣需要她这妾生子正室夫人的地位也不可撼动。
就如同那五爷见到她穿了正室的颜色当即便发了火一样。
而这两日他难得的温和恐怕只是想安抚她这被他误会、还不得不用来生子的妾吧?
俞姝默默摇了摇头。
他们夫妇如何鹣鲽情深她无所谓。
她只是暂时深陷在那五爷夫妇的囹圄里罢了。
*
翌日上晌五爷上朝之后暂留在了宫里。
俞姝可以想到他要对付势力最大的袁王还要压着另几个陆续造反的藩王是该有多么忙碌。
他忙不忙俞姝一点都不关心。
她只关心何时才有哥哥的消息。
她思量着若是今日听不到信只能晚间铤而走险去探那五爷口风。
俞姝正想着如何问才能不着痕迹不想文泽到了浅雨汀来。
“五爷问姨娘得不得空今日再去深水轩算账?”
俞姝闻言当即起身去了。
不过今日穆行州并不在深水轩的书房里只有那五爷一个人。
俞姝走近隐隐闻道他身上还残留着夫人正院的熏香气味。
她越发规矩地行礼与他保持着距离静默地照着他的吩咐做事。
这次换做了文泽替她读数俞姝算盘打得十足的快一下晌的工夫比昨日还多算了大半。
詹司柏瞧着自己的妾纤瘦的手指仿佛似花枝一般易折但落在算珠上却那般精准有力。
他不知怎么竟然瞧出几分竹的风骨。
这么一下晌他在书案前看折子她在他身边拨算珠时间倒也过得飞快。
秋深了不多时天色就暗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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