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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了身边的人过来“给京城传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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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定国公府。
深水轩一夜要了两次水直到深夜才安静下来。
男人天不亮去上朝的时候帷帐里的女子还疲倦地睡着毫无察觉。
他吩咐了人“不许叫醒姨娘让她睡吧。”
正院那边从灵螺寺犯了旧病之后便免了俞姝每日的请安眼下她睡着无人唤她竟然一口气睡到了日上三竿。
俞姝口干舌燥地从锦被中起了身来低声叫了姜蒲没想到嗓子竟然哑了发出的声音奇奇怪怪。
昨晚的情形浮上了脑海俞姝只觉一阵头疼要不是有了避孕的香囊日日悬在身边她可真要担心了。
她要再唤姜蒲一声却有人推了门进来。
男人一眼就看见了刚从帷帐里醒来的女子。
她睁着一双散着光亮的眸子脸上残留半梦半醒之间的迷蒙浓密的黑发披散在肩头宽松的小衣露出半边锁骨。
她开了口嗓音微哑“五爷?”
詹五爷心头一阵快跳怕身上的寒气冷到了她便将乌纱解了大红绣麒麟的朝服脱下放到一旁阔步走上前去。
“方才叫丫鬟有什么事?”他撩了帐子坐到了床边。
俞姝哑着嗓子“婢妾想喝水姜蒲不在吗?”
男人说用不着丫鬟亲自倒了一杯水给她。
可是俞姝喝了说起话来嗓子还是哑哑的。
个中原因两人都心知肚明。
男人低笑了一声“昨日闹得太过了?”
俞姝不想理他背过身去找衣裳但男人将她抱起来捞进了怀里。
“生气了?”他在她耳边低问。
俞姝仍旧不理任他自说自话。
但男人哄着她呼气在她耳畔“阿姝别生气了我下次照着你的意思快些好不好?”
是快不快的事吗?
她从他怀里挣出来道“五爷白日不忙事情吗?婢妾要回浅雨汀了。”
可她这般模样眼瞳乌黑红唇娇艳眉间笼着淡淡的清凉之意詹五爷哪有心思去办正事?
他也学着她的样子三句话两句不回当下这话就没回她只蹬下了朝靴抱着她坐到了帷帐里面。
俞姝被他昨夜的龙精虎猛吓到了今日见他还要往锦被里面来连番推他。
五爷笑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