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詹司松的态度。
如顽固的石头一般毫无转圜的余地。
五爷直接叫了侍卫“把他摁住先把伤给他看了再说。”
不说詹司松怎样只说这场火若是詹司松真有个好歹他又恰恰宿在山上陪阿姝做月子这流言还不知道如何四起。
他下了命令由不得詹司松再抵抗下去。
可詹司松突然朝着他冷笑起来。
“国公爷就这么怕我死了么?!你是怕我母亲妹妹都死了你就摘不清了吧?!”
他第一次直直看向曾经的庶兄手下紧紧攥着劈啪作响。
在这被重提的旧事里五爷沉着脸看着他。
詹司松亦不惧地看着五爷气氛凝滞到了极点。
他想起了从前。
从前母亲一直都不喜欢这位庶长兄但他看着庶长兄得父亲宠爱习字进学练功练箭都在他之上连老国公爷都常常夸赞。
族里其他几房的子弟都没有庶长兄天分异常得的夸赞最多。
他看着这位兄长有时候竟产生与有荣焉的骄傲感。
那时候他多希望这是他一母同胞的哥哥就算不是也能同其他人家一样不分嫡庶都是手足。
他的棍法一直练不好某次留下来练棍法谁料刚练了几下棍断了。
彼时武场已经收了他再找不到另一只棍。
庶长兄从旁路过看到了他。
两人从小住在同一个房檐下但几乎从无交流。
那天这位庶长兄走过来把他自己的棍子放到了地上。
庶长兄没说话。那根棍子是他一直用的他打得好极了练武师父夸他人与棍子已经生出了默契。
但他就那么把棍子送了过来。
詹司松那天用那根棍子练得好极了。
庶长兄又有了旁的棍子他便把那根棍子偷偷留了很久他想或许有一天他可以将棍子还给庶长兄同他好好说两句话。
可是直到出事他也没找到机会。
妹妹摔了头母亲说魏姨娘害死妹妹魏姨娘竟然还出言挑衅却被母亲激愤刺死而母亲在与父亲大吵一架之后焚身而亡
詹司松看向从前的庶兄如今的定国公詹五爷。
指骨被他攥的发白。
他早已将那根棍子折断烧成了灰。
“五爷担心什么?我就算是死了旁人谁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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