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便脚步轻快的几步跑上了舞台声音传来时有些空旷感
“今天有吉他手吗?给我一把吉他让我试试啊?”
那老板正抱胸在一边看着闻言诧异的道
“我只听说过你弟会玩乐器可没听过你也会啊。”
“那是我低调我弟的吉他都是我教的。”
一把木吉他被递到顾绒手中她接过来挂在身上纤长手指熟练而潇洒的扫弦试音那声音瞬间流淌整个空荡荡的酒吧。
而那唯一的客人坐在座位上仿佛被人遗忘了一般。
她死死的盯着舞台上那个人。
聚光灯从她头顶洒下来搭在肩上的长发散发着模糊柔软的光泽那美得妖娆凌厉的眉眼也被那光晕中和。
她略略低头耳边的发便散落下来更多纤腰长腿的站在光束里唇角微勾指尖扫弦的样子很容易就能占据人的全部注意力将其他的一切都化作模糊的背景焦点里只有她一个。
这样极度的吸引力落在肖依然眼里便成了强效的催化剂让她心脏里的酸苦和窒息变得更多更强烈。
她再待不下去拿起包站起来从酒吧离开了。
走之前还对顾绒点了点头维持了最后的礼貌。
而顾绒站在台上回给她一个懒洋洋的歪头和微笑。
肖依然别开眼睛死死握着拳头踩着依旧优雅的步伐跨出了大门。
当那个背影在视线里消失的时候顾绒脸上的笑淡了一瞬却又在下一秒变得更灿烂。
干脆站到了立式话筒面前急速扫弦后她的声音瞬间压过了其他正在练习的所有乐器
“我走在无边的路上北极星也不给我方向。
可就算荆棘挂满我的肉和血我也会踩成路到达远方——”
最后一句如同最尖锐的呐喊从胸腔冲破喉咙拉成越来越高的尾音到了最后甚至有种歌词里那般在荆棘丛中嘶鸣的错觉。
愤怒又肆意疯狂而一往无前。
那高音几乎要冲破屋顶持续了许久后戛然而止。
顾绒低着头一手按着吉他一手握着话筒闭着眼急促的无声喘息。
而等到她睁开眼时面前是目瞪口呆的老板和同样震惊的乐队其他人。
她礼貌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有点“让你们受惊了”的歉意。
然而就在她离开话筒的一刻那老板突然猛地扑上来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顾绒莫名其妙的看着沉默死盯着自己的老板片刻后听到他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