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判走到她身旁顺着示意看过去视线一件一件的扫过那些旧衣服上面的补丁微微皱起眉来:
“没发现什么……”
话说到一半他突然一顿语气一转:
“只有女人和小孩的衣服上有补丁男人没有?”
“对。”
顾绒道:
“而女人衣服上的补丁是最多的小孩其次男人的衣服上完全没有……其实衣服都是一样的劣质次品如果说都会坏都需要打补丁的话那么三个人的数量应该是差不多的可男人的衣服上却连一个破洞都没有这不可能是因为男人的衣服不会破而是因为他的新衣服买得最多就把那些破的丢掉了。”
她举着手机转头看向周判:
“这是不是说明这个家里不但是男主人地位最高而且这个男主人还不怎么体贴不懂得心疼老婆孩子?”
周判皱眉思索一番却提出了第二种思路:
“但也有可能是因为男主人是大家长他作为整个家庭的顶梁柱自然会需要更多的尊严?”
顾绒想了想点了点头:
“你说的也合理。”
她最后看了一眼地上这些衣服站起身来:
“换房间吧。”
他们转身走向别的房间那堆被铺展在地面上的衣服渐渐远离了灯光毛线团上的织针反射着最后一点微弱的光最终还是湮没在黑暗里。
·
下一个房间是卧室。
乡镇里居民们的自盖房比城市里的公寓面积要大很多但其实也依旧只有那么几个房间只不过每一个房间的面积大了一些而已如卧室如果只摆一张床的话就会显得格外的空。
顾绒拿着手电照亮了这一间显然是主卧的房间居然出了一张木床之外什么都没有。
四四方方的床上还铺着冬天用的厚被子她走过去看了看发现那被子还是新的而且质量显然跟楼下看到的旧衣服不能同日而语是什么国际大牌也说不定。
这显然不可能是原主人留下的应该是成名后的商夜置办的。
可是人都不在了还铺着床用着好被子有什么用呢?
是想表达“子欲养而亲不待”的遗憾吗?
顾绒皱了皱眉伸手揪住被子一角正要一手掀开时又被周判阻止了。
“诶等等等等!这种会扑得满身灰的工作怎么能交给女生呢?我来我来。”
顾绒:…………
鉴于周先生的身份顾绒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