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防备因为自己看起来确实有些可疑加上他们所护送的东西所应有的重要性——
贤者用极快的速度想通了这一切然后下一秒钟他唰地一下就停了下来。
“喇——”弓弦紧绷的声音在后面立马响了起来亨利转过了头两名弓手当中年轻的那一个已经举弓搭箭瞄准了他。
“杰里科!”他旁边年长一些的弓手皱着眉头叫了他一声而反应过度的年轻人冷汗淋漓地缓缓松弦把箭收了起来——他看着亨利的模样有些窘迫而贤者毫不在意只是侧耳倾听。
“你在做什么佣兵”年长的弓手对着亨利语气不善地这样问道虽然没有直接张弓但他也是浑身紧绷随时准备攻击。
亨利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只是安静地听了一会儿然后才指着左侧的方向。
“水声”黑发的贤者言简意赅而那名年长的弓手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数百公斤重的马匹不可能像人那样只要小心翼翼就能够隐藏痕迹能够逃脱追击的方法只有找到不会留下痕迹的硬地可在到处都是土壤的密林之中这又谈何而来。
余下折中的方案便是不会留下痕迹的水流了只要渡河过去选择在其他的地点上岸虽然对方只要稍微搜索一样可以在对岸找到脚印但多少能够争取一点时间。
刻不容缓年长的弓手在仔细倾听了一会儿以后立马做出了和亨利一样的判断。他当下也不理贤者转过头去就对着那名现在把大剑放在马匹上头只拿着一把单手剑的中年汉子说个不停。
“好”明显是头领的汉子点了点头看了亨利二人一眼显得相当疲倦的米拉此刻已经有些半梦半醒而贤者毫不费力地单手抱着她走了这么久的模样让他多少提起了一些注意。
“麻烦你带路了”汉子对着亨利点了点头而我们的主人翁一声不吭地转过头去就拨开了草丛。
他的行动娴熟宛如久居密林的野生动物沾满泥土的轻质皮靴落脚时唯独发出了和地面接触的细微声响。一米九的身高抱着一个小女孩还背着一把大剑可亨利的行动起来干扰到的环境却比那些轻装的弓手还要少。
种种的细节在令亨利引路的行为被愈发确信可靠的同时他本人却也相当矛盾地在这一群人眼里变得愈发可疑起来。
人和人之间总会有各种各样的攀比心理和复杂的嫉妒之情当一个人不如自己的时候我们总善于去展现自己的友好。但当某人在某方面超越了自己所能的时候心里头就免不了地会有一些不平衡。
这种内心对于有能力者的偏见搭配巧合至极的相遇共同导致了这个十男三女十五匹马的组合对于亨利是表现出了明晃晃的不信任。但我们的贤者先生对此只是淡而处之就好像之前他们请求他帮忙一样他只是淡淡地回答了一句:“跟我来”
半腰高的草丛被蛮横地拨开马蹄重重踩在上头把青草的根部折断留下了无论如何也掩饰不掉的痕迹一行人朝着左侧走了约莫半分钟转过一颗粗壮的大树之后一条不算深也不算浅的林间小溪暴露在了他们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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