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论是贤者还是洛安少女都担负不起受重伤的可能性他们现在是康斯坦丁等人仅有的希望若是在混战之中挨了一刀变得虚弱起来的话在这冰天雪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情况下只怕还没找到人就要先把自己给搭上。
这样还不够糟的话还有他们骑乘的马儿仅仅只是素质低劣的劣等马。实际上在遭遇到战斗之后它们就一直嘶鸣想要逃跑若是要操控这些马朝着对手冲锋的话甚至会因为马匹的抗拒而被甩下来。而倘若下马徒步战斗这两匹马又很可能受惊带着他们的物资补给头也不回地跑掉。
好马和劣马的区别在这种紧要关头变得无比明显。
能避免战斗是最好但这些家伙的目标最少都是他们携带的那些仅仅是勉强够用的物资补给加之以这个四十余人的人数只怕全部送给他们也不会满足罢休。
选项只有糟和更糟并且看起来还不由得他们来选。
歇斯底里的高地暴民脑子里剩下的理性比起被毒素感染的地龙也多不了几分仅仅片刻的迟疑和胆怯之后他们朝着这边怪叫着冲了过来。
亨利朝着米拉打了个眼色以后果断下马动作麻利地拔出克莱默尔同时另左手也一把抽出了绑在马鞍上康斯坦丁的那把阔刃大剑。
尺寸惊人十分沉重的两把武器贤者单手提着一个箭步冲了出去。
“法里奥列布希昂(往回跑伙计们)!”身材高大的亨利披风猎猎作响双持大剑冲锋这夸张的一幕震慑力十足刚刚才鼓起勇气的前方几个高地民立马惊叫着想要往回逃但亨利随手一挥两把大剑像是剪刀一样交错直接把当头的一个人所骑乘的骡子脖子连着他的腰部整个“剪”成了两半。
“啪——咔——!”连惨叫声都还没来得及发出骡子前脚一软就摔倒在了地上。热气腾腾的内脏像是被踩爆在石板路上的青蛙一样绽放在了雪地上人畜的鲜血鲜艳的颜色和雪白的地面形成了极其鲜明的对比。
马匹受惊了趁着亨利成功震慑住他们的契机米拉迅速地下了马把长剑往地面上随手一插然后就把两匹马栓在了一颗小树上。
“踏——喇——”她迅速地拿起两把十字弓脚踏上弦装箭紧接着抬了起来直接就朝着回过神来打算从贤者的一侧绕道的一名高地民射了出去。
“夺——”弩失命中身躯上半部分直接击倒了这个人但回过神来的高地民们也重新爆发了起来利用人数和座驾的优势怪叫着从旁边绕道朝着米拉冲来意图击倒她以及朝着贤者的背后袭去。
没时间再重新上弦了。
米拉随手把射空的十字弓往地面上一丢然后再拿起另一把已经上好的粗略瞄准就扣动扳机。
“啪——咻——夺——”“啊啊啊——”冲过来的高地民最前一个人摔到了马下而女孩再度依法炮制一个转身避开已经失去了主人的战马随手丢掉十字弓就拔起了地面上的长剑。
“哈啊!”她双手紧握长剑然后奋力挥砍。“锵——”互相掩护着的二人手中长剑与大剑接连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