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作为一位传统且坐拥重权的拉曼贵族。胡里昂德公爵对于这么一支游离在自己控制范围之外的所谓“独立部队”是十分不感冒的而当爱德华宁以一个苏奥米尔人常有的糟糕语言表达能力试图说服对方听信应对冰天雪地经验更加丰富的自己的观点命部下清理积雪以扩充视野和方便行动时。
这种显然是在摆资历的糟糕说话方法毫不意外地引来了胡里昂德公爵那无比拉曼的回复。
“阁下是在嘲讽我们这些南方人不懂冰天雪地的战斗吗?是的毕竟我们并不生活在一个出门拉屎都得带雪铲的国家。”他的讥讽引来了一众拉曼贵族的欢笑而年轻的公爵接着说:“但我倒要反问在战斗之前就令士兵消耗大量体力又有何意义?只要一天这雪还在下我们再如何清理隔天也依然会积攒起来。”
字里行间全都夹着刺这位刚刚继承亡父爵位不过一年的年轻公爵正是属于“垮掉的一代”当中的一员他以年轻人独有的心高气傲和那纸上谈兵看似有几分道理的说法严词拒绝了老团长而这苦果。
仅仅五天之隔就显现充分。
从巴奥森林的边界隐隐出现的诡异黑影扰乱了军心而在大雪之中被派遣出去三百余人的斥候部队石沉大海。
焦躁和不安缭绕在指挥层之中但要在这恼人的积雪之中再派遣出第二支搜救部队的结果显然也并不会好。而年轻的独立骑士团第七大队队长没能忍住地说出“不听老人言”这句话更是进一步引爆了这支原本就并不和睦的大军当中已是针尖麦芒的尖锐气氛。
互相之间的指责红唇白齿间吐出的唾沫星子夹杂讥讽唾骂谁该为那些斥候担负起责任的事情被推来推去比起军人他们更像是骂街的泼妇或拉曼的学者。
堂堂东方大国帕德罗西终究也是沦落至此了。
多年未曾经历大型战争的结果身居高位者往往不以军功和能力而是以出身血统和政治手腕定论。
让年轻气盛且纸上谈兵的政客来当总司令官这支军队在进行战略规划的时候会是一副什么模样也就。
可想而知了。
“哈——呼——哈——呼——”爱德华宁把思绪从回忆当中抽了出来上了年纪以后要集中精神越来越难了疲劳的时候人总是会走神所幸这令人熟悉的冰天雪地多多少少对保持头脑清醒起了一些作用。他大口地呼吸着在冰雪之中身着重甲进行战斗加剧了氧气的消耗老人注意着自己体力的消耗但情况仍旧不容乐观。
战斗持续了多久爱德华宁记不起了。
当这些亡灵第一次出现的时候即便是见多识广的他也惊讶得说不出口来。
别人或许不明白但出身苏奥米尔熟悉这冰天雪地的爱德华宁是清楚的。
苏奥米尔几乎没有冷血生物。
极北冬季的严寒令蛇与蜥蜴一并绝迹除了身体能够自行发热的温血动物以外皆无法幸存那里的动物体格庞大且长着厚厚的皮毛或者脂肪层那里热量就是一切唯有能够保住来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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