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的精灵猎犬在防御力上并无长处脆弱的皮肤和纤细的骨架难以抵挡来自老练战士沉重的一击。
鲜血四溢那流畅身体上虽不肥壮却强而有力的肌肉在临死前执念下仍旧颤动着。
但那如同猛禽一般的脸庞上纯黑分不清瞳孔与瞳仁的黑色眼睛已经逐渐失去了光彩。
“锵——”弥次郎垂下了手中的刀取下了头盔。
凌晨的蓝色光辉愈发强烈。
混杂鲜血的露水顺着刀锋一路下滑最后滴落在了已经浅得不仔细看注意不到的地面积水中。
消融在青草之上。
————
阵亡的武士的尸体最终被埋在了这块大石头附近。
阿勇仍陷入昏迷之中并且看起来状态不太妙。坚爷虽然懂些医术但这些猎犬的毒素是源自于精灵种植的高草对他来说乃是此前从未听闻之物。
不知毒是什么毒又该如何解毒。
他们只能把目前能做的事情先做了尽可能让他补充水分看能否使其排出。
鸣海走向了亨利和其它几名青田家的人一并。
“先生是。”
“知道些什么的吧。”
他的语气从未如此生硬尽管仍在用敬语;尽管他知道对着亨利发脾气不过是在泄愤罢了。
但他仍感觉难以咽下这口气。
“确实想知晓吗。”
“这又是一个你没准备好去听的答案。”
哪怕武士领队因为一系列因素变得有些咄咄逼人贤者却仍旧以平稳的态度看着他。
年青人即便知道道理有时候也仍旧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他也还是年青人啊。
“哈——”鸣海深深地吸气又吐出来。
握拳又松开。
重复了好几次以后以更为平稳的语调开口:
“即便如此也。”
“这是。”而贤者见他意已决便指向了地上的猎犬尸首。
曙光已然撒下但冰凉的风依旧。大风吹起了他们的头发与衣袖旁人围在旁边看着尤其是巫女和洛安少女。
“你们先祖的遗产。”
“遗产这种东西?”弥次郎发出了不解的声音。
“久远的过去在这片大地还有神行走着的年代是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