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胜利者。”
“华儿!”丁凤琴怒斥儿子他越来越过分了。
姜卫华一摆手“你对我发怒没用进去看看你去看看我那嫡母脸上的褶子你会骄傲的。”
“华儿你不能这样对我说话无论如何我是你妈!”
姜卫华嘶哑的低吼“我宁愿不是你知道吗?从我知道真相后接连三个夜晚我无法入睡我都在洗澡我觉得我很脏可惜烙印在骨子里了洗不掉了。”
对着儿子那红红的眼眶丁凤琴说不出话来。
这难道就是现世报?她和丈夫竟然生出这么个纯善之人?
会客厅里被周话砸的没有一件完整的东西包括那被修好的钢琴也已经粉碎。
周话又站回姜兴安面前“姜首长憋屈吗?从小我就不懂为什么我做与不做都是错?甚至正在睡梦中就被拖出被窝打一顿以至于我每晚都不敢熟睡我就怕我自己躲不开那带着恨意的棍子。
13岁时我才知道我是代人受过的当时我的想法就是去挖坟鞭尸。不过现在我倒是觉得你活着挺好的我可以时不时的来发泄一下。
也许是你正端着碗吃饭的时候也许是你睡的正香的时候让你也体会一下那种慌乱不安与不知所措的黑暗。”
姜兴安微垂眼皮拄着拐杖的双手在颤抖着他不能直视满头白发下的那双淡淡的不带一丝情绪甚至连恨都没有的眼睛。
侧门外的丁凤琴捂着自己的嘴调查报告上是字面上的平铺直叙还没那么直观。
如今面对着本人听着他淡淡几句表达出他那时的绝望她真的害怕踏进眼前这道门。
她可以面对柳可以面对蒋蔚蕙姐妹俩她却无法面对承受了柳的所有恨意的周话。
柳的恨意来源于她的出现。
她转身推开儿子回了后院她没有任何立场说任何话!
姜卫华捂着胸口里面好疼!周想描述时他觉得他一家三口错了他可以尝试着去弥补。
现在周话这话让他觉得他一家是罪无可赦的他还可笑的想去补偿周话来安抚他良心上的不安若一世不安就对了。
他也转身打算离开他该想想何去何从了。
“小舅舅!”
背后清亮的女声是他最期盼的呼喊可是他张不开嘴应。
周想一直注意着侧门后院进来都是从这道门的。
她看到丁凤琴的脸部变化她嗤笑仿佛看到猫哭耗子。
丁凤琴离开时推姜卫华那一下几乎把他推进了会客厅里。
于是周想清楚看到姜卫华的心灰意冷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