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矿一的葬礼瞬间就结束了。
至少对我来说是那种感觉。
无论如何,我没有详细说明这件事的打算。总之葬礼就是葬礼,无论是谁的都没有太大区别。电话一次又一次地响起,阿姨换上丧服,业界人士熟练地进行准备。我也向学校请假帮忙。在此期间,悠有一直趴着。
她几乎没有和我说话。
不是因为没有可说的。相反,不用说我就已经明白了,只要看到悠有的眼睛就行。
对,我能清楚地记得的只有她的眼睛,以及——我们两人往棺材里放入各种各样的东西的场景。大量的白花,几件绿色的不可思议器具,还有一个反射式望远镜的目镜。
我回想着。或者说,回忆擅自地在我意识之中建起水渠开始流动。我们周围不知何时变成了晚上。在“门”二楼阳台观测红色行星的,那个夏日夜晚。矿一给我们指出天空一角。萤火虫群掠过水巷,风吹散了灰色的云朵。我们轮流向望远镜里看去。从一楼传来阿姨和母亲的笑声。地上的笑声、地上的晚饭香气。但三个孩子的灵魂已经在宇宙之中。
我们会去那里的。矿一这样说道。我清楚地回忆起来。他的话语、他的体温、指向天空的他的手指。
向着那颗红色行星。然后向更远的地方。向着银河的尽头——向着无边无际的空间。
总有一天、总有一天。
如果不是我的话——会有人替我去。向着那夜之大海之中,永不停息。
……说起来,在事件之前最后一次遇到凉也是在这个时候。我和他聊了与飨子相关的最新传言。
据说班主任老师因为她交上的那篇小论文激怒了。那是当然,用一句话概括那篇文章的结论,就是应当把无线通讯功能埋到新生儿的脑子里,给予其“前世”的假想记忆。的确,这不完全是不可能的。
——错的是现在人类的伦理观,就是这样。
据说我们的大小姐这样断定道。
班主任女士对此的回答好像是:
——给我适可而止吧!
这是当然,因为圣凛女子学院可是<em>基督教系的</em>学校法人。要是有人说,只要有轮回转生人类就能变得幸福了哟,是不可能回答“啊是这样吗”的。
“然后呢?”我偷偷问。
“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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