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会发生的。
不会这么轻易动摇的,才是吹奏野家的姐姐。当我料理制作失败的时候,打扫的不周全的时候,好好地进行指责而不是容忍饶恕,并把这当做是爱的,这才是我的姐姐所属的类型。说实话,以前我很讨厌这样,不过现在我对于有这样的姐姐而由心感谢。
所以说,这所谓的帮助呢,是更为偶然发生的,而且是间接的事情。
那是,第二天星期三早上的时候。
和往常一样,姐姐(和在家里完全不同的)在电视机里喋喋不休,而我在一边制作早饭或者便当一边斜眼看着的时候,出现了这样的一则新闻——事先声明一下,这是和伞下散花桑的事情无关的其他的事件。
姐姐也并不是除了探究veildeman假说,就没别的工作可做了……,作为地区密集型的早间新闻而言,像是有关猫猫的新闻也不少。这可是重要事项。而这一天,并不是头条新闻,而是作为其次的特集的,是三十年前发生的连续杀人事件的审判,被决定重审的这一吉报。
打比方说即使不是姐姐来播报,这个消息也很引人注目——我暂且停下了手下的工作,用遥控把音量调大了。好像是,通过最新的科学鉴定,把当时确凿的证据给完全否定了……,当时的自白也被判断为可信度低下,而现在则毫无疑问的下达了无罪判决——遭受冤罪的人,被拘束了近三十年人身自由,这样来想的话,这就不是光拍拍手就好的事,但说是比地球更为重要的再审之门被打开了的这件事,我还是会坦率的对此表示十分高兴。都应该发表祝词了。
是终盘却不是结束。
我觉得这就像zero并不是zero一样。
也有这样的话题,打比方说真犯人自杀了,而发现了一本写下来犯罪行为的日记,那么这个『自白』的可信度,评价来讲该有几分呢——这并不是能够轻易辨明黑白的事。正因如此才会有两论并记/字面意思,同时记录两种论述/,正因如此才会有律师的存在——小时候,『为什么可恶的人也会有辩护律师呢?』,我也曾有过这样子素朴的思考……,才没有呢。再怎么天真无邪我也不会这样。跟她的家族有着一段距离的母亲本人,也不知道有几次,辩护出了无罪判决。无论几次/这里是何度も的双关/,是吗。本来,做出无罪判决,是和『真的无罪吗』这样的疑问是表里一体的——主张着无罪,反而让判刑更重这种事也是有的。
这会被认为反省不足了啊。
嗯,没有立场的我倒是可以自由的说出尽管如此我也喜欢这样的话,但母亲自不必论,作为检察官的父亲和警察的哥哥也都是,有着各自不同的立场,所以这真是难以解答的复杂的新闻呢——就在我照这样子想这想那的时候,节目已然变为体育环节了。
我也重新回到制作早饭&便当上——就在我重回的时候,
「啊啊,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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