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称为冤案。跟踪者彻彻底底的,是因为有纠缠被害者的嫌疑而被逮捕的,而在他『自白』之后,这宗杀人案件才被立案的——以其他事件被逮捕的跟踪狂自供出自己杀了人的话,那理所当然的,会延长拘留时间,更不可能就此把他给释放了)但是要说真犯人就是veildeman,其实并不是这样。
只是让多余的除外了
不是我,而是姐姐他们的。
是在经过了姐姐实际的采访之上,取材团队才把新妻跟踪狂伤害致死事件,列为了veildeman假说·第二事件,这件事是不会错的。取材的时候,要是有什么差错的话姐姐就有可能被害了,一想到这种可能性我背上就一阵恶寒……,大概,是因为有复数人来采访,所以尽管是挑刺的发言,新郎也没有把他们招待到自己家里去。
没什么其他要说的话,只能说是我太不用心了。
新郎仍然继续向『真犯人』进行『复仇』,是因为不觉得是自己杀害了妻子吗……,也曾自白自己没有杀人,和作为『真犯人』与绫町枫桑相联系的那位跟踪犯正好是相反的。
被多人所爱的新妻——吗。这份被人所爱,或许正是『被面纱遮住的新妻的真实』也说不定。
爱着的妻子,和持续杀掉爱着妻子之人的丈夫。
以丈夫的立场来讲的话,很容易让她在慢跑中停下脚步,从后头部袭击她。像是『稍微让我看看你的后头部?』就行了。
为这起杀人事件的真犯人的逮捕做出了贡献,也就意味着,可以说是我作为游击部队的角色有了成果,而这成果就是,否定了veildeman假说。而这本身也就是,最初的目的——毕竟,有个案例被去掉了。
第一事件(云类鹫鹰子),第二事件(绫町枫桑),第三事件(伞下散花桑),第四事件(上吊子酱),把它们并排放在一起来看,才勾勒出veildeman假说的形象,在这之中上吊子酱的事件应当保留意见,在这之上,第二事件又除外了的话,这个假说就站不住脚了。
就像是星座的星星缺了一颗一样。
我也是说过几次了,只是第一事件和第三事件之间,是否真的有把它们联系起来的缺失的联系呢,这是我直率的感想……,实在没办法,但即使如此我也不会在这一点上撒谎。在进行调查的时候就一个劲的说谎,结果,对于告诉了我各种各样事情的警官,我也不能够把全部的真实告诉他(讽刺的是在这种意味下,听询的时候的新郎那边,才是正直的那一方),当然面对家人我是不会说谎的。
从意图上来讲。
不就这样传达调查的结果是不行的……,但总归还是不会通过群聊使用贴图来告诉这种事的,待我回家之后,直接当面聊吧。这样想着,我就准备从医院里出去了(啊啊,公路自行车该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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