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请求,但是,如果能够隐瞒下去,那就再好不过了。
和那位父亲争论是很困难的。
「虽然事到如今才这么说……」
我说,
「对不起了,我有些乱来了。」
明日姐歪着头,温柔地微笑着。
「你只是注意到了我的求助才这样做的,不是吗?」
「这倒是,呢。」
「邻居家盛开的,如果放着不管就会枯萎的花,给它浇水的人是不应该受到责备的,绝对不应该。」
她眼神低垂,喃喃自语。
「我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了。」
我平静地说。
「即使我去了东京,情况也不会有任何变化。这一定是明日姐面对明日姐的时间。」
明日姐悄悄地把自己的手重叠在我的手上。
「谢谢。这次我自己去寻找自我,你告诉过我的那个自我。」
我一边看着车窗,一边想着平常的事情。
那座山间老旧的民宅里一定也渗透着某人的思念,一秒钟就离它远去的我们无法判断其正确的价值。
究竟哪里有衡量梦想重量的天平?
谁来决定有什么东西能放在另一侧保持平衡?
车窗外的风景徐徐流淌。
*
十点多,我们到了东京车站。
我在途中还被真正的富士山所感动,还有余裕悠闲地拍照。
但是过了新横滨站,那里建有许多高大的公寓,在福井那样的大小是没见过的,我一边说着「真不愧是都市啊」,一边看着三幢并排的塔楼公寓咚咚咚地映入眼帘,真是好生令人吃惊。
过了品川站就更加了,一幢幢从未见过的摩天大楼接连耸立着直冲天际,两个人一个劲儿地把窗户贴在窗户上,抬头仰望。
从运行位置稍微高一点的新干线上俯瞰东京,令人吃惊的当然是密度。
房子和房子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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