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肩道:“好吧,既然夫人对此实在是不感兴趣,那为夫也就不再勉强了。”
寇涴纱微微一愣,道:“夫君,你当真愿意放弃这个计划?”
“问题是这不放弃也没用,陛下一定要这么做。”郭淡叹了口气,道:“这事就交给夫人了,我会让芳尘帮忙得。”
寇涴纱点头道:“好的。”
心里开始信得几分,因为让她来做,她当然会尽心尽力,可不会从中作梗。
.......
东阁。
张诚将一道圣旨往桌上一放,“这事是你们自己惹出来的,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说罢,他便起身离开了。
“內相......!”
申时行刚刚喊出口,张诚已经出得门去。
申时行赶紧将圣旨打开来,郁闷地叹了口气,然后递给一旁的王锡爵。
王锡爵意识到情况可能有些不对劲,接过来一看,顿时就傻眼了。
原来圣旨上说,港口属潞王府,按照规矩而言,唯有潞王有权力收税,朝廷若介入,将会破坏藩王制度,也有违祖制。
这绝对是硬道理。
你们不是喜欢说祖制吗?
如果仅仅是如此,申时行也是松一口气,而非叹一口气。
原来万历还要求将市舶司纳入钞关体系。
当初他们为了海外计划,已经彻底控制住钞关,虽然掌管钞关得还是朝廷,但是算税是信行,收钱是钱庄,还有官牙协助,钞关的官吏根本就没有任何操作得机会,就是一群工具人。
他们还得小心翼翼,稍有疏漏,钱庄可就会找他们麻烦。
最主要得是,如今这钱是尽归万历所有。
万历的意思非常简单,户部想介入天津卫港口,那是不可能的,讲规矩朕都不怕,另外,朕还得争取将市舶司的税钱也收归己有。
你敬我一尺,我就敬你们一丈。
不过内阁还是有驳回的权力。
申时行顿觉亚历山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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