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他们,而我们法院也是要根据他们提供的证据来判断,这两方都是他们的人,等于就是他们说了算么,而不是我们法院。”
薛文清恼羞成怒道:“王院长你身为法院院长,可不能信口胡说,什么都是我们说了算,我们的证据也都是纠察院提供的,你倒是找出一个案例来证明我们徇私舞弊?”
王煜摇头道:“老夫又没说你们徇私舞弊,但确实有百姓指责你们偏袒对方。”
薛文清道:“那不过是输得一方感到不服罢了。”
“好了,好了,你们先别争了。”
郭淡摆摆手,又道:“我绝对相信薛院长,在他的管理下,决不可能出现徇私舞弊得现象,但是制度才是更重要的,否则的话,何不将事都交给薛院长来管。”乐
薛文清忙道:“郭顾问,我可绝无此意,谁要破坏三院制度,我薛文清第一个不答应。”
郭淡点头道:“所以我们都是为了公平,我觉得王院长指出的问题也确实值得我们警惕,输得一方总会不服,必然会将怒火发泄在诉讼院头上,为了更加公平,我觉得可以增加一个律政所,专门负责辩诉,诉讼院得权力不变,还是诉讼,可若当对方不服,亦或者出现两方争辩得话,律政所便可介入。”
他暂时还不希望出现私人律所,这控辩双方他都要控制住。
王煜忙道:“老夫就是这意思,这其实也为了他们诉讼院好。”
“多谢王院长为我诉讼院百般劳心。”
薛文清冷笑一声,哪里肯信他,王煜就是不希望诉讼院权力太大,威胁到法院,但他毕竟儒家出身,为人可是非常正直,又向郭淡道:“这么安排,我也觉得是合理的,尤其是一些商业纠纷,无论我们怎么判,对方都会不服,这确实也会影响我们诉讼院的名誉。”
“那就这么定了。”郭淡点点头,又道:“哦,还有件事,我想跟你们商量一下。”
王煜问道:“什么事?”
郭淡道:“你们知道郭波么?”
王煜呵呵道:“哪能不知,他是我们卫辉府第一个从运粪变成大富商的人,同时又是第一个身为大富商去运粪的人。”
郭淡愣了下,道:“我只知道他从运粪变成大富商,但是这大富商去运粪,又从何说起啊?”
王煜道:“他为了争夺地盘怂恿他人斗殴,结果又被抓了,被罚运了三个月得粪。”
薛文清问道:“郭顾问为何提及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