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这...这算个什么事?”
“咱们牙行几乎是不让女人参与的,当初大小姐主持牙行时,在整个京城也仅此一例,可是姑爷头天主持牙行,就要招女牙人,这...这成何体统,只怕同行们都会笑话我们。”
“谁说不是了,到时客户上门,还以为来到青楼了。”
......
“小声点,小声点。”
寇义紧张兮兮道:“你们是不想干了么,这新官上任三把火,你们不明白么,总之,姑爷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若是谁惹了姑爷不开心,那只能自求多福,赶紧去打听春满楼歌妓的价钱。”
“可是春满楼的歌妓也是高低之分,我们是问高的,还是问低的。”
“当然是高的,这还用我教你们么。”
“是是是。”
如今寇家牙行可是名声在外,坐在店面都有人来送佣金,谁都不想这时候离开这里。
.....
来到里屋的郭淡,坐在椅子上,双腿往桌上一放,看到这四周的资料,是生无可恋地唱道:“我无自有,失自由,伤心痛心我眼泪流......唉.....。”
唱得一会儿,他突然又朝着外面喊道:“管家!管家!”
寇义小跑进来,“姑爷有何事吩咐?”
郭淡道:“妹子找来了么?”
寇义差点哭出来,道:“姑爷,你才刚刚吩咐的,小人实在是......。”
“抱歉,抱歉,我以为已经过去了三天,真是度日如年啊!”郭淡哀叹一声,又道:“那你去给拿壶状元红来,我现在想喝酒。”
寇义小心翼翼道:“姑爷,牙行内不准喝酒的。”
郭淡问道:“这是谁定的规矩?”
“是小大姐。”
“那现在坐着这里的是谁?”
“小人这就去拿。”
寇义吓得一哆嗦,又急忙忙跑出去。
不一会儿,一壶上等状元红便送了过去。
郭淡赶紧倒上一杯,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