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入得院中,寇涴纱坐在茶桌前,为郭淡泡了杯茶。
“真是香。”
郭淡放下茶杯来,道:“夫人,我对茶不是很了解,但是我上金玉楼,那些专业泡茶的,可也没有夫人你泡得香。”
寇涴纱道:“作为牙人,这些可都是最基本的。”
郭淡摇摇头道:“夫人这种思想是不对,作为一个商人,主要是懂得去要求别人这么出色,这么努力,而不是过分的要求自己,只有过分的去要求别人,才会取得成功的。”
寇涴纱莞尔道:“这恐怕只是夫君的借口。”
借口?我可就是这么要求过来的,不然我为何这么出色,上得厅堂,下得厨房。郭淡摇头一笑,突然想起什么似得,问道:“夫人,你可知潞王?”
寇涴纱一听这名号,眼中闪过一抹惊惧之色,略显紧张道:“你...你问潞王作甚?”
郭淡道:“我只是听內相说潞王大婚时,陛下花了不少钱,这才决定运回十万两,而不是全部放在咱们这里。”
寇涴纱摇摇头道:“何止是不少,当时陛下是买空了整个京城。”
“买空整个京城?”郭淡大惊失色。
“记得那一年,谁都无法从京城买到任何金器银器和珠宝。”
“哇...这么夸张,看来內相并没有骗我。”郭淡顿时觉得非常遗憾,该死的,为什么是别人家的哥哥啊。
“不过这钱早些运走也好,放在这里,总是令人心神难安。”寇涴纱端着茶杯,望着院外的火光。
郭淡赶忙道:“夫人千万别这么想,尤其是作为一个商人。”
寇涴纱疑惑的看着他。
郭淡道:“你知道我上辈子...不,这辈子做大的梦想是什么吗?”
“是什么?”
“就是欠他个几亿两。”
寇涴纱疑惑的眼神逐渐变得怪异。
你疯了吗?
要这么诅咒自己。
“夫人别这么看着我,我没有疯。”郭淡道:“欠百八十两,可能会被人打死的,但是欠个几亿两,你走街上,谁要敢动你,路边的乞丐都会跟他拼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