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申时行问道:“与你可有关系?”
李成梁道:“这是郑大夫与我手下一名将军弄的,不过我也是知道的,如今皇贵妃恁地得宠,我哪敢得罪郑大夫,只是我没有想到,他会如此贪婪,而我那属下又对我隐瞒不报,直到兵部尚书来了之后,我才得知事情的原委,知道这肯定会坏事,于是申请回京一趟。”
申时行点点头:“的确有人借此事弹劾你,好在也不多,当时大家都将注意力放在郑大夫那边。”
李成梁面色稍稍缓和几分,又问:“明日陛下会召见我,我该如何说呢?”
申时行稍一沉吟,道:“你主动向陛下请罪,将过错都揽在自己身上,就说是自己疏于管理,才导致这种事发生。”
李成梁稍稍一惊,又疑惑的看着申时行。
我来京是来推卸责任,你竟然让我主动承认。
申时行道:“陛下对此案的态度是非常明确,不会让郑大夫有任何闪失的,由此可见,皇贵妃在陛下心中的地位,你在陛下面前,是决不能将过错引向郑大夫,否则的话,只怕又会掀起新得波澜来,朝中很多人肯定会借你,再度状告郑大夫,这可是陛下最不愿意见到的,倘若你主动认罪,陛下不但不会怪你,反而会更加信任你,同时朝中那些人也再无话可说。”
李成梁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申时行又道:“不过这种事,还是不要再发生的好,虽然皇贵妃如今得宠,但是朝中绝大多数人都是反对的,毕竟陛下至今还未立太子,这牵扯到国本问题,你若跟他们来往太过密切,只怕那些人会借题发挥,如今还有不少人在找机会清算张阁老的人,你我皆在其中。”
李成梁叹了口气,道:“这我如何不知,但是我也不敢得罪他们啊!”
申时行笑道:“这回你可是因祸得福,你应该听说,朝廷已经将下一批棉甲承包给一个牙商。”
李成梁点头道:“此事我已知晓,不知这个牙商又是谁的人?”
申时行道:“他倒不是谁得人,他只是一个牙商而已。”
李成梁困惑的看着申时行。
若无靠山,怎么可能拿下这一笔买卖。
申时行道:“其中缘由,我待会在慢慢说给你听,由这牙商来承包你们辽东边军的军备物资,对于你而言,可是一件好事,你可以借这个牙商,避开这个旋涡,你可是边境大将,若卷入立储的问题,对你而言,绝非是好事,此乃统帅的大忌啊。”
这老头平时老是和稀泥,碌碌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