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本子看了起来。
“我也没别的意思。”郭淡嘀咕一句,突然瞅着那小本子,也不像似书,问道:“你这看得是什么?”
徐姑姑道:“此乃恩师撰写的有关妇科的医书。”
“妇科?”
郭淡赶紧问道:“不知居士的恩师谁?”
他对这年头得医术可真是没信心啊!
徐姑姑道:“恩师乃是密斋先生。”
“密斋先生?”
郭淡想了想,摇头道:“关于这郎中,我就认识那李时珍。”
徐姑姑惊讶道:“你与濒湖山人相识?”
郭淡赶忙道:“他不认识我。”
徐姑姑道:“那你就只是听过,怎能说是认识。”
“对对对,听过,听过。”郭淡呵呵两声,又问道:“居士认识李时珍吗?”
徐姑姑稍稍点头。
“哇!”
郭淡一脸羡慕,又问道:“他现在都还活着的?”
徐姑姑蹙眉瞥他一眼,摇摇头,站起身道:“我去看看涴纱。”
说着,她便出得门去。
“这也问不得?”
郭淡一翻白眼,哼道:“就是因为你们这些人自视甚高,不肯跟商人交流,却不知没有资本,这医术也发展不起来,待老子赚够钱了,便要你们瞧瞧什么是资本的魔力。”
其实已经资本的魔力,早就在河南道散发开来,尤其是彰德府和开封府,可被这资本魔力害惨了,税收锐减不说,藩王的供应都成问题,眼看都不知道如何向朝廷交代,突然听到大名府的程归时与郭淡勾结的消息,这愤怒的同时,也倍感开心。
于是开封府、彰德府、怀庆府三府的知府立刻上奏朝廷,状告程归时与郭淡密谋勾结,收买人心,破坏国家制度,意图不轨,甚至还导致开封府、彰德府、怀庆府的百姓流失,税收锐减,同时请求朝廷拨粮接济当地藩王。
这朝中的水本来就够浑了,他们这一竿子插进来,搞得这水更浑了。
因为这就将郭淡也牵扯了进来,而之前一直没有牵扯到郭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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