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们怕什么,跟他们打呀,这又不是打仗,还分输赢,不管打赢还是打输,这事闹得越大对咱们越有利。”
话音未落,又听得一阵哭喊声:“老爷,老爷,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只见一个胖子滚了进来,哭喊道:“老爷,方才咱们东郊的庄田突然冒出一群农夫来,他们说咱们的沟渠违规,如今正在挖咱们的沟渠,他们还将咱们的水车和牛都给拿走了,就连锄...锄头都没有落下。”
“你...你说什么?”
赵清合身子突然晃动了几下。
没有了沟渠,哪来得灌溉,如今可正值灌溉时节啊!
.....
农夫哥哥的突然出现,那真是秋风扫落叶般,将城内得那些臭鱼烂虾打得溃散而逃。
同时间,针对河道整改一事,下游的农夫哥哥也对上游的地主展开激烈的反击。
郭淡当初还是让他们自行整改,这回好了,全给填了,是一条不留。
这春季断水,可真是要了亲命啊!
士绅们几番组织家丁,想去阻止他们挖沟渠,可结果远远一看,对方是人多势众,于是试探性地叫嚣了几声,见对方还真敢上,那就算鸟,立刻逃之夭夭。
他们叫骂郭淡几日,郭淡汗毛都没有少一根,而郭淡第一天反击,他们就损失惨重。
没有办法,他们只能跑去找黄大效、姜应鳞帮忙,那些刁民打砸抢烧,官兵们都不管么?
黄大效是非常愤怒,什么时候这农夫都能打读书人了,可真是岂有此理。
二人立刻与赵清合等士绅带上两个负伤的书生来到府衙。
“郭淡,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黄大效指着躺在木板上的两个书生,向郭淡质问道。
郭淡一脸茫然道:“我不清楚呀!今天我一直在睡觉,刚醒没有多久。”
“这人都伤成这样,你还想狡辩。”
梁闍立刻跳出来,道:“这分明就是你指示得。”
“我指示的?我在梦中指示啊!”
郭淡一翻白眼,又向身边得随从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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