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学会自我思考。”
他顿了顿,又继续道:“而就政治而言,过去的任何事,都只能作为参考,因为我们是活在当下,为得是未来,偌大得王朝,每一天都会出现新得问题,如果我今天告诉你们,该怎么怎么做,可能你明天拿来用,可能就是错的。
政治不是一加一等于二,任何答案都不是永恒得,只存在于当下。那商鞅变法成功吧,助秦朝一统六国,但如果你将商鞅变法用在当下,那肯定是错误的,其实别说当下,那秦王朝也就短短......。”
说到这里,他突然卡壳了,心想,秦王朝到底是十几年,还是几十年?我擦,这上课可不能乱说。
大家也都愣住了,怎么卡在这里。
难道这里面还有玄机?
一直待在郭淡身边的徐姑姑自然知道其中原因,八成是郭淡不记得了,喃喃自语道:“看来还是那个郭淡啊!”
然而,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个女人也一直待在郭淡身边,这个女人就是杨飞絮。
“十余年。”杨飞絮小声道。
“短短十余年,可见任何改革都不能一劳永逸,故而为官者,要实事求是,要与时俱进,而不能墨守成规。”郭淡也真是面不改色,“也许其中某些条例值得参考,但绝不是答案。
我们士学院只能告诉你们如何去分析问题,如何去看待问题,并且给你们提供一些思路,但是当你们入朝为官,具体该怎么做,就看你能否根据当时的情况,灵活地运用老师所授。”
许多考生是频频点头,都带着一丝尊敬地看着郭淡。
郭淡这么说,给予了他们极大的肯定。
“此人果然与众不同啊!”
听到这里,李时珍也不由得点点头,这一席话,他也是受益匪浅啊。
“何止是与众不同,简直就是一个鬼才。”徐渭饶有兴趣地看着郭淡。
“鬼才?”
李时珍好奇道:“此话怎讲?”
徐渭鄙视李时珍一眼,又是叹道:“罢了,罢了,看在你带老夫进来的份上,老夫就与你医呆子说道说道吧。你别看他说得是冠冕堂皇,好像很有道理,其实他这话里面可是暗藏杀机,倘若学生可以不一味地听从老师的,可以质疑老师,那么苏洵他们又凭何立足啊!”
李时珍恍然大悟,又瞧了眼郭淡,摇摇头道:“此人看上去恁地年轻,想不到竟有这般城府,可也真是奇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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