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陛下的珠宝,你们也敢扣押,幸好陛下大度,不与你们计较。”
“献给陛下的?”
王锡爵呆愣地看着张诚。
张诚点点头,叹道:“王大学士,咱家知你是一番忠心,但有些事可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够解决的。”
......
内阁。
“这分明就是故意栽赃嫁祸。”王家屏听闻此事之后,是气急不过道。
他可是非常器重唐文献的,但是如今他使不上力,不少人提醒他,你可别乱来,毕竟你涉及到长子。
许国叹道:“不管是与不是,陛下到底释放了那名漕运官,那么有第一回,必然会有第二回,这局势对我们而言,已经是非常不利,而且我想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
王锡爵点点头道:“许兄言之有理,如果我们不能为唐文献讨回公道来,那么钞关那边面对漕运的船,必然会畏首畏尾,到时新关税法只会名存实亡。”
申时行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做?”
王锡爵眼中闪过一抹怒火,道:“正因为涉及到陛下,我们更应该继续查下去,查出是谁在背后指示得,竟敢借陛下之手来杀人,倘若不加以禁止的话,将来谁都可以借陛下的名义偷税漏税。”
申时行对此并未多说什么。
乾清宫。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万历向张鲸询问道:“为什么泉州知府献给朕的珠宝会在那艘漕运船上面?”
张鲸道:“回禀陛下,此事微臣已经派人去调查,目前尚不知道具体原因,但是...但是微臣估计,可能是有人故意借此事来针对新关税法。”
他知道,这没法瞒得住,索性就直说了,反正这也不是他授意得。
万历哼了一声:“他们想干什么?竟然将主意打到朕的头上来,难道真如王锡爵所言,漕运已经变得腐败不堪了吗?”
张鲸道:“陛下,其实漕运帮民间运货,那都已经是公开的秘密,微臣以为这算不得贪污受贿,毕竟他们又没偷没枪,只不过是顺带送一些货,这也是情有可原的!
毕竟漕运可是一件非常辛苦得事,但是漕运官的俸禄却非常低,而且,他们手中若是没有钱,也找不到人来帮忙押船。而新关税法,令漕运失去了这一条财路,所以他们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