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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也与朝中保守派做切割,这真是没法进行下去。
然而,上去的奏章,无一例外,全部都石沉大海,泡都没有冒一个。
这见不到万历,大家是心急如焚,只能去找司礼监和东厂,文臣们是头回希望出动厂卫来对付他们文人。
都已经逼到这个地步。
“內相,督公,这么下去,后果不堪设想,我大明百年基业,都将会毁于一旦啊!”
王家屏急得都快要跳到房梁上去了。
可是张诚和田义却坐在茶桌旁,悠哉悠哉的品着香茗。
“王大学士,别说你了,咱家都已经好些天都没有见过陛下。”张诚摇头叹道。
王家屏又看向田义。
田义道:“我跟內相一样,也是有好些天没有见到陛下,没有陛下的命令,我们东厂可不敢轻举妄动。”
东厂就是直属皇帝,没有皇帝点头,谁要轻举妄动,谁就去见阎王。
这是没有悬念的。
太监可就是皇权的延伸,皇帝绝不允许太监跟自己不是一条心。
张诚又道:“不过这事呀,到底是谁弄出来的,王大学士应该心有数,这冤有头债有主,王大学士也不应该来找我们啊!”
王家屏张着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好。
毕竟当初他们内阁也是明言只是言官,只能满怀失望地离开了司礼监。
“督公,咱们是不是老了,这种玩法,咱家都有些受不了,如今连宫门不敢出,皇城外面可全都是骂陛下的,哎呦,真是真是听着都难受啊!”张诚是轻轻拍着胸口道。
田义摇头道:“不瞒你说,这事我也看不懂了,这些舆论是越传越远,再不制止的话,可能真的收不回来了。”
制止?
怎么去制止?
情况其实早已经失控了。
就连潞王朱翊鏐就吓得赶紧写信给万历,要求去吕宋就藩,这地可不能再待下去了。
万历倒是给朱翊鏐回了一封信,让他好好在天津待着,弟弟别慌。
这都快要黄袍加身了,怎么可能不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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